吴清秋看着水清浅,走近他,然后紧贴着他的前身,俯下身子,水清浅咽了口唾沫,红着脸又后退了一步。
吴清秋又紧跟上,笑着说:“三哥,你知道吗?我有时特别恨那姚老头,从第四个疗程开始,他就不允许我晚上搂着你睡了,我告诉他说,我晚上要照顾你,他说不用了,需要照顾的时间已经结束,再让我跟你同睡一榻,怕我会犯错误。昨晚我问他,我们要回家了,没人能管得了我,我是非要搂着三哥才能睡的,他说到了你们家,就随便你了。所以,三哥,咱们不管是午休还是晚休,可是都要在一张床上的。”
水清浅红着脸转身上了床,他不想再跟吴清秋多说,说多了无益,而且他发现,他的小秋越来越不知羞,小时候脸皮厚还说得过去,怎么长大了,脸皮更厚了。
吴清秋看水清浅羞涩的躺到了床上,侧卧在床的一侧,脸向外,不理自己。吴清秋厚着脸皮,没从另一侧上床,而是从水清浅侧卧的这一侧上去了。
水清浅红着脸看着他,问:“你,怎么不去另一边?”
吴清秋呵呵笑着:“我想看三哥的脸,待会儿再看三哥的后脑勺。”
水清浅笑了笑,只好往后移身子,跟吴清秋隔开一段距离。
吴清秋也不急,躺下后也侧着身子,跟水清浅对着脸,然后小声问:“三哥,穿着衣服睡舒服吗?要不——我们把多余的睡衣脱下来吧?”
水清浅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你脱吧!我不觉得多余!”
吴清秋爽快的答应一声,坐起来把睡衣扔到了一边,然后钻进被子便把水清浅拉进了怀里。
水清浅喘了口气,咽了口唾沫,他看了吴清秋一眼,小声说:“你,干嘛?我,我还想睡觉!”
“我知道,我搂着三哥睡觉。在姚老头那里前两个疗程时,三哥每晚都是在我怀里睡的,睡的特别踏实。”吴清秋用他带着磁性的低低的声音说。
可当自己的身子被那人拥进怀时,水清浅却再无法再淡定,那十几天他几乎不省人事,每晚被吴清秋搂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总能听着吴清秋在他耳边小声说话,有时还能感觉到吴清秋在小声的哭。
可现在,他是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而且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吴清秋那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睡衣,那件睡衣是极薄的丝绸,又滑又软,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丝绸,反而比什么都没隔更糟糕,那层丝滑好像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
吴清秋一边小声喊着三哥,一边手嘴开始行动,他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水清浅,嘴也没闲着,只要没喊三哥,一定是亲上了水清浅脸上的某个部位。
最后,水清浅被他亲得娇喘吁吁,凤眼迷离,忍不住喊了声小秋。
吴清秋立即响应了:“三哥,我等你这声喊等得好辛苦。三哥,你可真会折磨人。三哥,小秋又想你,又想要你了!”
水清浅咬着被吴清秋亲得艳红的嘴唇,声音带上了水汽:“小秋,我,也想你!”
五月下旬的天,中午还是有些热的,虽然拉上了厚厚的窗帘,但正午的阳光很有穿透力,所以,屋内的温度不低。透过窗帘缝隙射进屋内的几缕光被撕扯开了好几截,屋内的温度持续上升着,让人难耐的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真可谓风光旖旎。
这场混乱的场景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两声轻呼,一切恢复了午后的宁静。
“三哥,你还好吗?”温柔的相问。
“小秋,我很好啊!”虚弱的回答。
“你别动,我抱你去洗!可好?”依旧是温柔的声音。
“嗯!小秋,我,想睡觉!”懒懒的回着。
“乖,咱们先去洗,洗完后小秋陪你睡!行吗?”相问之后是宠溺的吻声。
灯一下亮了,水清浅红着脸捂住了眼,吴清秋在他脸上又深深的吻了一下,这才将人抱起,向洗漱室走去。
:糟糕之事
:糟糕之事
吴清秋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醒了,他依旧舍不得下床,怀里可真是温香暖玉啊!说是搂着一个大婴儿,一点儿不为过。书上所说的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今他的三哥恰恰就是。
不过,吴清秋还是小心翼翼的先给水清浅量了体温,没发烧,他心里念了一阵阿弥陀佛,幸好幸好!
其实在刚才激情之后平静下来,他还是有点后怕,姚老先生一再跟他讲,水清浅的身体很虚,千万不能大意。当时他忍不住问了句,回到家里,难道也不能在一起?姚老先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告诉他量力而行。
现在看来,最起码自己是做到量力了,至于怎么行,需要视情况而定。
吴清秋在水清浅红润润的双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下了床。到了一楼书房,他给孙亮打了电话,只一会儿,孙亮便来了。
吴清秋让孙亮坐下,把这段时间的具体情况作详细汇报,包括吴家人的举动。孙亮只想了一会儿,便开始从头说起。
吴老爷子没有任何动作,只在香山居跟其他几位老爷子相互串门。三位先生也没见着有任何行动,但都在全面整理各家的事。三先生去过度假山庄几次,每次都想赶人,但每次都失败,最后也就作罢。
大夫人这段时间常去赵夫人那儿,赵夫人应该没跟大夫人讲七少和三少的事,但赵夫人大概向大夫人透露了点三少的消息,大夫人现在知道三少没事了。
糟糕的是,赵夫人家出了点事,赵志军大概在外面养了女人,而且跟那女人有了孩子。赵夫人很早就知晓此事了,但她一直没说,只是跟赵志军分房而睡,这件事到现在还是件无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