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篮不装灰,好人不做媒啊何月逐。何月逐只好尬笑两声,回到原来的话题:「所以现在进展如何?」
「陈青获和毕一帆,正在谈笑风生。」
「他们?他们聊什么能谈笑风生?」
「数字和帽子。」
「?数学和穿搭?」他们有病吧。何月逐心说。
「他们关系匪浅。果然,陈青获与上面早有勾结。」
「呃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无所谓。」吴砚之抿了一口酒杯里的儿童特供西瓜榨汁,唇边染了一层血红的瓜肉泡沫:「全都得死。」
与此同时,毕一帆和陈青获还在“谈笑风生”,两双眼睛针锋相对,无形里硝烟弥散。陈青获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备用叉,插进毕方面前面包,逆时针顺时针来回搅拌。
面包屑满桌乱飞,毕一帆摇摇头,双臂抱胸向后靠去:“陈青获,我说你怎么还赖在这。”
“那当然是在等碍事的人自觉离开。”
“呵呵是啊。碍事的人怎么还不走。”
“反正前不久,我和吴少刚刚合作收服一只妖祟。你猜怎么着,我调查了事件起因,那个监控值班员竟然是姚桃铁粉。是不是姚桃半夜诈尸给他发消息,让他情绪失控直接催生妖祟啊?”
“哦是吗?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饕餮?你们关系那么亲密,我想她一定知无不言。”
“你再放狗屁。老子早就把她拉黑了。”
“你又激动什么陈青获?也没人在意啊。”
吴砚之兀地端起西瓜汁:“毕一帆。”
毕一帆反应过来,笑盈盈:“来。干杯。”
刚要举杯,却手里一空。陈青获夺走他的红酒杯:“我陪你喝。”
吴砚之一怔,愠道:“陈青获。你给我放下。”
陈青获轻轻摇晃着杯里红酒,凑到杯沿轻嗅酒汁馥郁的芬芳:“我放不下啊。能放我早就放下了。”
毕一帆耸耸肩,伸出手示意归还:“陈青获,你放不放下,这杯酒都不属于你哦。”
陈青获唇尖渐渐靠近杯沿:“如果我偏要品呢。”
“陈青获。”吴砚之手指倏地握紧纤细的杯梗,指节凸得分明,“别给我碍事。”
陈青获苦涩一笑:“我怎么又碍事了。我们上次不是配合得很默契吗。”
吴砚之盯着他手里那杯酒,咬牙切齿:“你从来只会碍事。现在给我放下,然后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