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在他怀里摇头,说:“我再抱抱你。”
司闻低头亲她发心,叫她:“周烟。”
“嗯。”
“我不可怜。”
周烟才不管,“哦。”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们对彼此认真地提起从前。以后的司闻和周烟,真的做到了,只问风月。
故事的后来,他们又养了一条狗,两只狗生了一窝小狗。
周烟在狗窝边上,仰头问司闻:“我要不要把环取下来?”
之前司闻的药瘾还没有完全戒断,所以他不许周烟怀孕。
但周烟那时不知道,以为他是不想她怀他的孩子,正合她意,她一点也不觉得他的孩子有什么金贵的,她养都恶心,更别说生。
“早取过了。”
周烟一愣,随即皱眉,不解地看他。
司闻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忘了在你哪次住院时取的。”
“那我们后来……没孩子是不是因为你不孕不育……”
司闻道:“我系了输精管。”
“……”周烟愣了一刻,说:“什么管?你是说结扎吗?”
司闻把他搂进怀里,“不重要,重点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不过,还是告诉你,我不喜欢。”
“为什么?”周烟在他怀里仰头,“你不觉得思源可爱?”
“是,但他也很辛苦。”
周烟沉默,但片刻后又说:“只要我们好好爱她,她就不会痛苦。”
司闻道:“再等两年。”
周烟这时还不懂为什么等两年,等两年后,司闻把身体健康的报告交给她。她明白了。
那段时间,司闻因为担心生孩子会对周烟造成伤害,考研一般恶补女性生产知识,甚至针对这一课题写了篇论文,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周烟不能生。
周烟黑脸,偏不听话。
司闻就不同意。他看到那些危险,头皮阵阵发麻。周烟能下决心,他才舍不得她冒险。
周烟耐心告诉他,起初自己并不愿要孩子,之前提及并非真心。但随着离开思源日子变长,她发觉跟思源相依为命的几年早已融入血液。
她真的很想他。
司闻坚持己见,但还是被周烟勾引要了一个。周烟坏得很,就知道他招架不住她的勾引,在一个晚上,穿着透明的裙子……
事后他为此懊恼,去了别的小岛,说静静,让她自己过,结果还没到黄昏,他又开船回来了。还带回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