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迅速弹开,瞪眼:“你!”
周烟笑笑:“别担心,我没有,就因为我没有,她们才说我邪门。”
老板心情被破坏,想教训周烟,被同事提醒:“她背后有人,你惹不起的。”
他烦透同事声音,转头搡她:“我让你说话了吗?”
同事不吭声,他也不喜,一巴掌甩去。
同事被甩在地,小腹撞在桌角。
她滚出去的样子仿佛为老板拉开施暴的序幕。老板站起来要踢过去时,周烟先踹开他的腿。他惊道:“你找死啊?”
周烟淡淡说:“我老板是司闻。”
老板一顿,随即脸色骤变,憋了半天,最终消停。司闻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他此趟本是要向那女的发难,也不知她孩子打了没。但挑人时看到气质出众的周烟,找碴这个事便搁置了,谁让他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
他想着聊两句直接带走,可她要是司闻的人,那还是算了。
起初他听说司闻的人在糖果叫周烟,本以为这人会被金山银山簇拥着,就算不是,司闻也不该让她见客,却没想待遇跟其他人没两样。即便这样,他也不会冒险招惹。
消遣添了恶心,时间没到他就走了,那女人的账,下回算也不迟。
人走后,周烟扶起同事,同事小声道谢。周烟不过是投桃报李,谢她帮忙说话。一声谢谢后,两人再无交流。出了包厢门,各自离去。
这样便好,她们无需靠得太近。
隔壁包厢中,司闻手持红酒杯,盯着酒液的模样似是在品鉴。看他眉目间的柔和,应是觉得这酒不错。
包厢里除了他,还有一只连接周烟所在包厢窃听器的耳机,目前正闪着红光。
“我老板是司闻。”
司闻摘下耳机,欣慰于她的机灵,刚给她开放权利就狐假虎威。但一想到她背着自己有诸多姿态,他原本平和的眉目又变得锋利。
他不爽了,叫来服务员,让其把周烟带过来,说完又改口:“叫过来。”
服务员在这种环境久了,耳濡目染,能听懂一些大老板的话外音,明白司闻的意思是:叫人可以,但别碰她。
服务员准备出门时,他又改了主意,“算了。”
服务员向他确认:“不叫她了?”
司闻没回答,服务员会意,转身出门。
司闻再看手中的酒,觉得酸、涩且廉价,直接倒进烟灰缸,搁下酒杯。
他不待了,起身往外走。遇到周烟,他觉得是巧合。毕竟他只是沿西门往外走。虽然说西门方向是她更衣间方向,碰到她是必然。
她坐在台阶上抽烟,依旧穿着裙子,头发卷成波浪状,散落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