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闻似乎在说:你尽管去嚣张,我看他们谁敢放肆。
但这与她何干?她从来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沉默。她敷衍一句:“厉害。”
司闻烦她的阴阳怪气,“如果不是担心我为赵尤今抛弃你,那你又在不高兴什么?”
周烟否认道:“你想多了。”
司闻吻住她,卷弄她的舌尖,贪婪地索取她的甜味。
吻罢,周烟微喘,不说话。
司闻告诉她,“不用权衡利弊,我坦白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你从前怎么得罪别人,现在也可以怎么得罪赵尤今。”
周烟心猛跳几下,眼毛颤动,半晌才说:“我没权衡利弊。”
司闻捏住周烟的脸,抬头,眼神向下,看着她:“如果赵尤今答应了你五百万的要求,你是不是就离开我了?”
周烟不吭声。
司闻松开她的脸,轻拨她额前碎发,道:“五百万太少,不值得。什么时候有人开五个亿,你再动摇。没五个亿就离开我,这账算得很不聪明。”
周烟抿紧下唇,心跳渐渐慌乱起来。
司闻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她怎么敢跟他阴阳怪气……
司闻适可而止,继续温柔缓慢地搂住她。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他感受到久违的舒适,不自觉地闭上眼。
几句话就让周烟明白她的反抗多么可笑,她不敢再有脾气,再次变回温顺的玩具。
他们温情良久,未行常规之事。随后周烟像个贤妻,做夜宵、煲养胃汤,完成后,倚着边柜,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喝汤。
刚好奇他是不是改吃素了,他突然放下勺子,起身来到她面前。
她以为是汤不好喝,正要问,他已捧住她的脸吻下来,同时手往下一托,抱起她。她下意识地攀住他脖子,两人脸颊顺理成章地贴在一起。
司闻默许她的无意亲密,转而将她抱进自己房间,扔于床上后跪骑在她腰侧,急切地解上衣扣子,却总也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
原本周烟双肘撑床,半个身子朝向他,此时坐起为他解开。那衣裳仿佛是她的,她手指轻动两下,便拨开了。
司闻径直压下,咬住她耳朵问:“饿吗?”
“我吃过了。”
“吃了什么?”
周烟反常地耳朵一红,回应道:“夜宵。”
“吃点别的?”
“什么别的……”
司闻又吻她,行动代替了回答。
兴许是酒足饭饱,司闻有力气粗鲁残暴,他又变回了那个毫不怜香惜玉的老混蛋,赶走了周烟那一点点瞌睡。
他已经硬挺的东西蹭着她的胸,蹭得她也情动,呼吸乱掉,不自觉地发出轻喘声。
“我可以吗?”他突然问。
周烟意乱情迷,无法回答。
还有个原因是,她不以为这是个问题,更像通知。然而司闻却偏要她答,“说话。”
周烟敷衍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