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雅回来。
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看向手表。“四十八钟,很准时,确实乖。”
他从脚边拿起一个纸袋,丢在茶几上,如施舍一般,“给你的奖励,看看喜不喜欢?”
“苏桀然,你到底想干嘛,你已经自由了,何必和我过不去,一旦我后悔离婚了,你就只有数不尽的麻烦。”白雅跟他讲道理。
“等我腻了,自然会离。但是提出离婚的必须是我,你没有这个资格。”他狂妄道。
拿出个首饰盒,递给她,“戴上。”
她站在不动,看着苏桀然眼中燃起的兴趣,烦躁的结果首饰盒。
苏桀然是个猎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猎物挣扎,然后享受追踪玩弄的乐趣。
猎人出手很狠,专注而狂野。
但,猎人也不会只对一个猎物感兴趣。
白雅打开,扫了一眼里面的一对白金镶钻耳坠。
她又把盒子合上,丢到茶几上。
“不喜欢吗?”苏桀然锁着她,魅瞳中有一丝愠色。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戴这些东西的,作为医生更不能戴,不过我会珍藏的,谢谢。”她清冷的说道。
他拿起耳坠,霸道的捏着她的耳朵,不容她拒绝的插了进去。
她做了医生后,就再也没有戴过。
耳朵上传来了刺痛,她摸着耳朵,在耳朵上摸到了潮湿的血迹。
她烦躁的瞪向苏桀然。
如果以前还有一丝对他的感情,早就耗尽了。
苏桀然勾起嘴角,魅瞳中分明没有一丝的笑意。
他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摆过她的脸,把另一个耳坠蛮力的插进去。
白雅紧握着拳头,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穿金戴银也是一身的土气。”苏桀然不满的说道。
“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上写下字,我这个惹你不顺眼的乡巴佬可以马不停蹄的滚蛋。”白雅冷声道。
苏桀然不悦加深,下颔瞟向沙发旁另外一个袋子,“这里面还有一双鞋子,换上茶几上的衣服,不要给我丢脸,我在楼下车上等你,十分钟后见。”
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白雅正在怒火的边缘。
她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耳朵上的血迹。
打开礼品袋,看到一条粉红的吊带短裙,以及纸袋中红色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