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腿给人来了一发。真是丢脸。这下可不敢拿按摩棒和他比了。这时晓玲和周围同事八卦的声音,打断了梁楚生的沉思。“啊,他们真的很有那个感觉,对吧?”晓玲和另一个女同事在碎碎念。宋道成笑着打听:“最近有什么瓜吗?”“你想知道啊?”晓玲坏笑着看了他一眼说,“身边认识的朋友出柜了。”“是吗?”宋道成说,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听到这种事情。“诶,你知道什么是出柜啊?”“同性恋嘛。”“不觉得恶心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晓玲会问出这种话也是有原因的,她解释说:“因为梁哥有点恐同。”宋道成表现得有点惊讶,说:“真的吗?”“对啊,”晓玲拍了拍梁楚生的肩膀急于求证,“梁哥,是不是啊?”“嗯……”梁楚生没回头,只是轻轻地回应了一下。宋道成在一旁笑说:“但是也不一定吧,没听说过恐同即深柜吗?”像是被触碰到了某根弦,向梁楚生发出危险的信号。梁楚生不自觉握紧了放在下面的手,转头语气生硬地说:“你胡说什么呢?”晓玲和另外一个人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宋道成“哈哈”笑了两声,说:“我开个玩笑,怎么都这么认真?网上很老的梗了你们不知道吗?”宋道成说的这么自然,大家都没有乱想,一会儿就开始了别的话题。“听说a市出了个大新闻,有个当官的独生子出车祸坠崖,好像已经死了……”再之后的话,梁楚生就没认真听,他现在头疼腰疼屁股疼,整个人坐这儿都煎熬。该死的关明鹤什么都不知道,全射他里面,做了这么久都肿了,还得他自个儿给自个儿上药。但爽也是真的爽了。他不开心了
外面夜色浓了,梁楚生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抽烟。夏夜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那儿吹进来,把烟雾吹散了。阳台很小很旧,也不是露天的,但足够用了。梁楚生往床上看了眼,关明鹤趴在床上看平板。下班回来看到房间不像往常那样亮着灯,发现人也不在,梁楚生无法否认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好像习惯了关明鹤的存在。对于独自生活了很久的人来说,这种适应让他觉得很不安。或许是关明鹤发现梁楚生一直盯着他看,便丢下平板跑过来。他过来时带来一片阴影,火热的体温也随他而来。“你过来干嘛了?”梁楚生说,“动画片看完了?”“没看完,”关明鹤说,“你不开心吗?”关明鹤傻是傻了点,可总是在某一方面挺敏感的。他能洞悉梁楚生的心情,并捕捉到一些不好的情绪。“有点儿。”梁楚生把烟掐了。他前些年把烟戒了,偶尔才抽一根。“阿生,要我给你一个亲亲吗?”关明鹤说。梁楚生靠着阳台的玻璃说:“为什么?”“因为和阿生亲亲完以后我就开心了。”梁楚生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你……”说着,梁楚生看着背光的这张脸逐渐放大,他一时错愕,下一秒就被吻住。“唔……”一个带着烟味的吻,两颗逐渐靠近的心脏。“阿生,有没有开心一点?”关明鹤问。回答关明鹤的几乎是梁楚生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这按摩棒怎么这么让人心动啊?梁楚生想。该死!“阿生,你开心了吗?”关明鹤锲而不舍地问,像是非要问个明白,敲开他那层壳。“开心了,”梁楚生妥协了,说,“你能放开我了吗?”但是关明鹤磨磨唧唧不撒手,自然而然地把腿挤进梁楚生的双腿之间,摸着他的屁股,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说:“阿生……昨天的事情,能再做一次吗?”饶是这次关明鹤说得再可怜,梁楚生为了自己的老命考虑,果断拒绝了。“不行!”关于出差这件事,梁楚生考虑了很久,结果他还是没办法把关明鹤一个人留在家里。到了出差那天,他给关明鹤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嘱咐说:“在外面不能叫我阿生,要叫哥。”“阿生哥。”关明鹤在口罩下的声音显得闷闷的。“不是阿生哥,只叫哥。”梁楚生说,“不要和除了我以外的人说话,能做到吗?”关明鹤点点头。“走吧。”考虑到关明鹤没有身份证,梁楚生提出开车去。公司正好有辆破大众,他可以和宋道成换着开。和宋道成碰面以后,梁楚生说关明鹤是他弟弟,大学刚毕业想跟着出去一起玩,当然,路费他单独出,不占公司便宜。“这个倒没事,我不说公司也不知道,”宋道成将信将疑说:“但是没听说组长还有个弟弟呢。”“表弟。”梁楚生随口扯了个慌。“哦,这样啊,”宋道成看了眼捂得只剩两个眼睛的关明鹤说,“表弟不热吗?”“他体寒。”宋道成又看了两眼,见关明鹤没有想搭话的意思,说:“表弟还挺高冷的。”“他内向。”话题进行不下了,宋道成终于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