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未曾怪你,朕罢了,朕另想他法。”高行也叹了口气,心中确实在盘算着道:【不如朕叫几个女子进来,替她泄出来,如此也不会再教她心中生惧。】
秋明月:??????
他可当真是个大聪明,秋明月彻底愣住了,这人想做的事当真是用尽各种办法都要做到。这等荒唐的事,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吐露心声,不过,这可不行,若是待会儿伺候她的姑娘一个兽性大发把她给办了可怎么办!
慌乱之下,她闭了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十分‘壮烈’地道:“为陛下做事是臣妾的荣幸,怎能使得陛下烦忧,方才是臣妾未曾准备好。现在臣妾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定能坚持到最后,陛下请动手吧,不必对臣妾客气。”
屋内灯火摇晃,秋明月满脸通红,汗水打湿了发丝贴在脸颊上。她嘴唇轻喘,用力汲取着空气,眼神迷离地看着床帐。许是这药性还未全然消解,秋明月总觉得浑身涌上来一阵阵的酥痒,身体如浪潮推涌着,起起伏伏不断摇晃。
终于过了好些时候,随着身上一阵失重下坠之感,秋明月犹如重负又似直飞进云端,盯着床帐眨了几下眼睛,便偏头睡了过去。
第四十章
这绝对是秋明月两辈子以来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事,不过幸好她用的身体是个童子鸡,加上酒水和药物的作用,不过几次便力竭晕了过去,免了事后两人会四目相对的尴尬。
她这一睡倒好,留下了高行也一人对着床榻边燃着的烛火发呆,他手上还残留着些液体。不过他却并未立刻擦去,而是灵魂出窍一般端坐在床榻上出神。
他的手腕搭在膝盖上,衣袍乱成一团和一旁从秋明月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混在一起,因着颜色相近倒是分不清是谁的。只一片青绿相接像条毯子一样盖住了半边的床榻。
空气中浮动着莫名的不安,高行也偏过头去,又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到了将近二更天的时候,才随手捞过来一件秋明月的衣服,随意擦了擦手,将脏了的衣服扔在一边,自己和衣侧躺下。
他背着身子闭眼睡去,大概过去一炷香的时间,高行也忽地睁开眼,眼珠里布满了血丝。屋内的烛火早已熄灭却不暗。紫宸殿糊窗的碧窗纱,不仅样子美能遮挡蚊虫外,这透光效果也是极好,就在这样的月圆之夜里,屋内并不需要电灯便能在夜里视物。
这样的月光往日他看着总是能心情舒畅,今日却是心中杂乱得很,高行也转过身去,看见秋明月毫不设防地呼呼大睡。没来由地一阵烦躁,小腹之处也是隐隐作痛,身上冷热交杂十分难受。
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给扯了下来盖在自己身上,突然被扯掉了被子,秋明月冷得翻来覆去,伸手在床榻上摸来摸去,摸到一块绵软的布料便拉向自己。
‘刺啦——’
高行也眼睛兀地瞪大,发现自己不仅被秋明月拽到了她的怀里,还被她如八爪鱼一般扒了上来。他猛地用手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见她睡得仍旧安稳,手里还攥着一截颜色熟悉的布料。
他叹了口气对着满室的寂静无言,最终还是默默扯了被子给她盖好,躺在了她的身侧。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直到辰时末秋明月才悠悠转醒,刚一睁眼发现自己怀里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她意识不清醒地摸了几把,感觉温温热热,有摸着皮肉的触感,吓得顿时睁眼。
她瞧见高行也身体绷直地被她抱在怀里,自己的一条腿还搭在人家身上,对方神情冷淡,似乎醒了许久眸光清明地看着她。秋明月愣了片刻,忙把自己的手脚松开收了回去,嘴里干笑几声,道:“早啊——”
高行也冷冷道:“鸡都已经不叫了,不早了。”
秋明月挠了挠后脑,她打了个哈切看了看室内,一片寂静也天宫人来叫他们起床。忽的想到了什么,于是急急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糟了,已经过了上早朝的时间了,陛下您怎么也不叫醒我。”
说着便从床上爬起来,一骨碌翻身下床,随手将地上的衣服捞起来披在身上。回身看他,脸上的睡意还未完全驱散,她站在原地醒醒神嘴里还打着哈切。
高行也面色苍白,无力地窝在榻上,身上连半分力气都使不上来,却还不忘答复她,“今日休沐,不必上朝。”
一听这话秋明月是不曾半分犹豫地重新爬回了榻上,钻回了被子里蒙着头准备接着睡,只是闭上眼没有多久,她便察觉到有一道视线穿过这厚厚的锦被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有的时候人的第六感准得离谱,她翻过身将被子拉下露出一双眼睛,只见高行也一脸阴沉地盯着她看。秋明月瞬间清醒了,从床榻上坐起来,咧开唇角,笑道:“陛下昨日睡得可好?”
她差点忘了这是在别人的寝宫了,真是该打,竟然在什么人面前都能睡得香。也不看看眼前这位活阎王是个什么脾性,竟敢毫不设防,这要是他记仇或者突然发个什么疯,半夜趁她熟睡杀人灭口,那可真是叫救命都来不及。
秋明月一心想和他缓和关系,见他不开口,继续道:“臣妾昨晚睡得极好,这紫宸殿不愧是陛下的寝殿,这枕头和被褥当真是臣妾用过最好的。本来臣妾还担心自己离了原来的床榻会不习惯,谁知靠着这枕头是一沾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