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疏,我抱你洗漱。"
越星疏没有抗拒,浴缸里的热水泡到他手脚发软。
他看到那一个个篮球掉到地上的时候心里好像没有什么波澜,也许明天睡起来,他就会忘了昨天篮球的事。
越星疏的脸被热水蒸腾出病态的潮红,苍白的脸颊总算是有了一丝的血色。
他被楚屿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楚屿擦干净了他身上的水。
越星疏坐在凳子上,头发上莹润的水渍一路从鬓角流下来。
"现在你抱我,等你老了我抱你。"
楚屿忽然想起来越星疏当时带着点试探意味的狡黠的话,那个时候他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自己,说:"这个梦可不可以不要醒啊。"
"疏疏,能自己走吗?"
越星疏神色木然站了起来:"能。"
楚屿的心被一根针扎了一下。
他拿着浴巾裹住了越星疏:"我抱你。"
越星疏没有拒绝。
躺到床上的时候,楚屿抱住了越星疏的腰,用手轻轻揉捏,他贴到越星疏的耳边说:"疏疏,我们做爱吧。"
"好。"
楚屿低头吻住了越星疏的唇,从轻柔的舔舐到粗暴的掠夺,越星疏闭着眼睛默默承受。
他没有迎合也没有抵抗,任由楚屿随意的摆弄着自己。
楚屿将他温柔的纳入怀里,越星疏唇边跌落悠长而绵软的喘息声,从开始到结束。
夜很长很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无边的黑暗和孤寂。
那一声声喘息,似落叶坠地,无关爱恨。
从那晚开始,楚屿似乎不太逼着越星疏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可是越星疏也再也没有跟楚屿说过自己想要做什么。
白天准时去公司,晚上一起回来,吃饭,做爱。
直到何乐回来了,他给越星疏打了个电话。
"星哥,这几日有时间吗?"
"我…我不知道。"
"嗯,我回来了,你有空跟我说,好久没见你,我快想死你了。"何乐的声音依旧阳光灿烂。
"好。"
越星疏挂了电话,思前想后终于拨通了楚屿的手机。
"哥,我想见见何乐。"
"好。"
"能不能…不要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