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的确是想恶心越星疏,但看到他看着自己问出:这也是老板的意思吗?"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说不出来了。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楚屿笑着对洛鸣道:"你看人家把任务都安排到我头上了。"
洛鸣不以为意:"他越星疏什么东西,还能给您安排任务?"
楚屿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越星疏是什么东西,还不由别人说三道四。
"你先走,晚上我让司机去接你。"楚屿的语气中已经听不出来任何宠溺了。
洛鸣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楚屿看着手中的文件,心中有些烦躁,按道理说他恶心越星疏的目的达到了,可心中却为何没有任何痛快的感觉?
他打开了文件,上面有越星疏的笔记,楚屿没有察觉到脸上居然挂上了一个笑容:那个人长多大,字写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幼态,一笔一画写得极其认真。
越星疏回到办公桌,还没坐稳,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沈知佩:"越副总,我来平城了。"
越星疏对沈知佩的初印象不错,是个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的人。
做事也是有礼有节滴水不漏。
"出差吗?还请沈总给我留一个请你吃饭的时间。"越星疏回复道。
"私事,处理的差不多了,若你今晚没事,可以约到今晚。"沈知佩道。
"行,我订好地方,给沈总发地址。"越星疏本来想找助理订餐厅,但想了想说还是决定自己订了地方。
下班刚出了公司的门,他看到好像是楚屿带着洛鸣走了。
他本想发消息跟楚屿说一声,自己晚上不回家做饭了,如今看来也没必要了。
越星疏站在门口,看着楚屿的车消失在街角,他低头嘴角挂上了一丝苦笑。
脖颈的骨节凸出的明显,撑起薄薄的皮肤。
头顶的天空只有方寸大小,是他无法逃脱的牢笼。
心被困在这里,那一头牵着线的却是一个自己抓不住摸不到的人。
沈知佩居然提前到了,手里捧着一束花。
越星疏哭笑不得:"沈总这是佳人还有约?"
沈知佩把花递了过来:"送你的。"
越星疏愣住了,看着手里的一大捧玫瑰花缓了半天:"这,不合适吧?"
沈知佩笑:"时间来不及,花店来不及包别的,只剩这一束玫瑰了。"
越星疏露出来一个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沈总,不送花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