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听筒递给陈晏,“陈愿,找你的。”
“嫂子,你寄回来的钱收到了,你想吃咸菜了吗,我妈今年还腌了咸鸭蛋,我一块给你寄点。”
杜管月腌咸鸭蛋的手艺是祖传的。
陈三元前两天还念叨呢,陈晏报了小院的地址,陈愿在挂断电话之前,让陈晏早点回来。
说是她想她了。
梁竞舟正好端着盘子出来,估计是听见了,眯眼,“他们老陈家怎么回事。”
“一个找不到媳妇,一个惦记别人媳妇。”
那个找不到媳妇的正好推门进来,闻言一愣,然后捶胸顿足,“太脏了!舟哥骂人太脏了!不活了我!”
梁竞舟往他嘴里塞了个饼子,没用筷子。
陈三元咂咂嘴,一抹没哭出眼泪的眼睛,“好吃,想吃,还要。”
陈愿刚好挂了电话。
不然还能跟陈三元聊几句,锅里煮的酒酿鸡蛋,还好陈晏做的多,盛了三碗,陈三元坐在他俩对面。
梁竞舟吃的差不多了,他不爱喝酒酿,悄咪咪把鸡蛋夹到陈晏碗里。
陈晏装看不见,拿勺子的时候还不小心把碗往梁竞舟旁边推了推。
陈三元化狗粮为食欲,基本三口一个饼,早饭还没吃完,外边来人。
几天没见。
顾息看着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头发剪短了,露出精神抖擞的眉眼,一笑牙齿挺白。
他晃晃手上的公文包,“陈晏同志,我来谈合作。”
小院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
梁竞舟把二楼的茶具搬到客厅,顾息坐在沙发上,“我把能想到的合同条约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