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细密的针眼又笑的见牙不见眼,甚至顾不上湿,就往脖子上围。
碎冰砸了一地,他冻的嘴唇发青,还嘴硬呢,“正合适,陈晏你怎么知道我就缺个围巾。”
“我好喜欢。”
陈晏又气,又觉着好笑,把围巾拉下来,用袖子给他擦脖子上的水。
“冻死你得了。”
梁竞舟歪着头任由她动作,从脚边拎起一个皮箱,“陈晏,我也给你带礼物了。”
他打开箱子,里边是一个个摞的整整齐齐的盒子。
陈晏冲梁竞舟的脖子上哈了口气。
本意是给他暖暖,梁竞舟手背青筋暴起,呼出的气息温热,烫的他眼神幽暗。
他伸手抓住陈晏的手腕,仰头看她。
“陈晏,你要不要亲亲我。”
露出的脖颈脆弱,喉结因为紧张不自觉的滑动。
陈晏被蛊惑,伸手摸了下他的喉结,到底记着家里还有人,她声音极低,“会被看到的。”
或许在情欲上。
男人总是无师自通,梁竞舟哑着嗓子,牵引陈晏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揽着她后背,“不会的,陈晏,没人会看到。”
唇齿相贴。
梁竞舟喟然,把下午没来得及说的话说完,他说,“陈晏,老子也好想你。”
外边起了风。
窗户没关好。
窗帘撩起又垂下,梁竞舟窝在陈晏颈窝里喘息,殷红的嘴上还有一排牙印。
这是两人刚刚差点把持不住陈晏咬的。
梁竞舟眼神哀怨,陈晏也觉着有点对不住他,心虚的低头,正好看到丢了一地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