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好奇陈建民两口子去哪了,再加上陈明峰好久没回来。
陈四海这边倒是没人搭理,毕竟一个年老衰败的老村长实在没有巴结的必要。
他垂下高傲的头颅,“当初让你继续上学就好了。”
外边雨还没停。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撑着伞进来又出去,陈家地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陈晏看着窗户外散败的景象,笑笑。
“现在忏悔还早着呢。”
陈四海猛的抬头,隔着篱笆院子,钱寡妇没有撑伞,浑身的棉袄淋湿。
盯着屋里的陈四海,目光怨怼。
陈四海呼吸急促,陈晏直起身子,边往外走边小声,“村长,为了掩藏你三儿子的罪行,你不会不记得你做过什么吧。”
床上瘦巴巴的干瘪身材突然倒下。
陈晏正好走到门口,扯开嗓子喊了一声,“不好了,村长晕倒了!”
手忙脚乱的陈家和看热闹的村民交织在一起。
陈晏把伞撑在钱寡妇头上,远处,陈愿还在院子里到处找陈晏。
钱寡妇脸白的像鬼,“谢谢你。”
陈晏把伞递给她,“不用等太久。”
她穿过篱笆院子,拍了拍陈愿的肩膀,“我在这。”
陈愿赶紧给陈晏打伞,“嫂子,你干嘛去了,都淋湿了。”
陈明峰背着陈四海去医院,陈家大门再次关上,篱笆处已经没人了。
陈晏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没事,先回家吧。”
路上陈愿语气轻快,“嫂子,我刚才听说县里不会家里有坐过牢的家属当村长。”
“陈建民这下可好了,媳妇孩子作没了,也当不上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