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坐下。
汪霞紧挨江凡坐下。
江凡起身,把餐椅往旁边挪了挪。
汪霞起身拉起餐椅跟阗挪动:“你还记得那次电话上,你说你午夜十二点到三江,想给我来电话,担心我男人知道对我不利。
那次通话以后,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我不能让你偷偷摸摸做我的男人,真那样就委屈了你,委屈你的事情我不做。
我给老张讲了我和你的事情,老张不反对,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很开心。”
老张把菜传到餐桌上,第一个是菊·花鱼,第二个是青椒牛肉·丝,两炒小菜,一盆炖鸡汤。
三个人吃,十分丰盛。
“张哥,让你忙得,不好意思。”江凡道,没喊老张,称呼张哥。
“汪霞不会做饭,全是我做,习惯了,他来到青云,我没给她做饭,不知她吃不吃得惯食堂的饭,心里老是惦记着。”老张道,在江凡桌对面坐下。
现在的情况是,汪霞紧挨着江凡坐,老张在对面丢单。
汪霞开瓶,先给江凡斟酒,然后转过去给坐桌那边的老张斟酒。
“怎么给我斟酒,给我弟弟斟酒就行了!”老张爱宠若惊,可见在家里,汪霞都是老张对她服务,汪霞没有服侍过老张。
老张称呼江凡弟弟,语气诚恳,不是敷衍,出自内心。
照理讲,男人一旦知道有人占有他老婆,那就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老张却乐呵呵的,仿佛他遇到的是一桩美事。
江凡端起杯,敬向老张:“哥,弟弟敬你一杯。”
“哪能让弟弟敬啊,哥敬弟弟才是。”老张嘴上如是说,赶紧端起杯,与江凡碰杯干杯。
三个人说着话,边喝酒边吃菜,气氛融洽。
老张的菜做得好吃,很合江凡的胃口,边吃边赞不绝口。
汪霞紧挨着江凡坐,要不要伸手拧江凡腰际,要不要把手伸去江凡的腿胯,逗那里一把,江凡给弄得毛躁躁的,要不是老张在同桌吃饭,早把汪霞给法·办了。
或许有事、或许有意让两个男人说说话,汪霞离开了餐桌。
桌上只剩下两个男人。
老张端杯道:“弟弟,我敬你一杯。”
江凡赶紧端杯,与老张碰杯干杯。
放下杯,老张说:“汪霞的一些情况弟弟不太了解,我给弟弟讲下。”
江凡愣了愣,你还真把这事当成事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老张有话要讲,江凡只能听了。
老张说:“汪霞最大的缺点是生活不太能自理,没有我,一天三顿煮不熟吃,只能吃外卖。
没有我,脏衣服摆在家里,不知道该怎么洗。
不怕你笑话,她在家,用不会微波炉、不会搜索电频道、不会用洗衣机洗衣服。
缺了我,他的生活就瘫痪了。……”
江凡心忖,汪霞在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落到福地里面去了啊,她跟着我受苦了。
老张:“其实是我欠她的,因为汪霞根本不爱我,兄弟是不知道啊,汪霞嫁我那天晚上,在新房里整整哭了一夜,不让我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