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疑惑道:“将军,我没,中,毒?”
裴茗怜悯地拍拍他的肩,道:“断句到现在都没好,还说没中毒?”说完,微微侧首,和雨师相对颔首一礼,自行去了。君吾又道:“奇英去西边吧。切记不可乱来……”
权一真却疑惑道:“去西边干什么?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
也不能怪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估计他这一路上都莫名其妙:为什么会被打?为什么会被埋在墙壁里?为什么会被变成不倒翁?为什么还要变成一把巨剑?简直没有一刻搞清楚状况。见状,引玉叹了口气,道:“我带他去吧。路上再说好了。”估计其他人也没那个耐心告诉他到底怎么回事。权一真道:“行啊!”
慕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忍不住道:“帝君,我呢?”
君吾却看了看他,道:“玄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慕情疑惑:“什么事?”
君吾道:“你还在禁闭中。”
“……”
慕情的脸一下子青了。他还真是忘了这茬。而且不光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忘了,慕情是带着以邪术制造胎灵的嫌疑从仙京逃出来的,这事儿他身上嫌疑还没洗清呢!
君吾道:“你就不用了,待会儿回仙京,加长禁闭。”
慕情道:“……帝君,真不是我!”
君吾道:“事情查清,水落石出,自然会放你出来。否则目下就放你出来乱走,成何体统。”
慕情万般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低声道:“是。”
见慕情憋屈,花城毫不掩饰地哈哈笑出了声。慕情看他一眼,再看看他旁边的谢怜,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青得厉害。
剩下的人等,雨师非是武神,也不逞强,言明若有需要,招呼一声即可,便默默退了。谢怜自然是选了人最多、任务最艰巨的皇城。而君吾则留下来,对付那三座山怪,以及很可能还在附近的白无相。花城骰子一丢,开了缩地千里,谢怜和他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