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种的龟儿子。”“撩完就跑,怎么,你是那里不行还是哪哪都不行?”酷盖越骂越起劲,原本静静站着的男人听到了某个「不行」的词眼,眼尾倏地收紧。南宫绛看着他,狭长的桃花眸一翕一张间,多了几分暗涌的火。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别人说自己不行。酷盖骂得喘息的声音更清晰了,自己还不自知:“怎么,你个死太监,别以为我……唔?!”一道黑色阴影突然扑过来,酷盖晃眼间,嘴巴已经被南宫绛用手捂住了。南宫绛沉声:“奶盖儿。”这还是他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他吗的……唔……”酷盖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双手钳住南宫绛被子里的手。然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男人伸手,啪的一声,灯光灭尽。就连屋外的月光,都被乌云遮住了银光。是黑夜,是潮水涌动,是不为人知的皇室秘辛。……草(一种植物)。这华国皇子简直就是一禽兽。……早上醒来,宾馆里的床单被抓烂了,床头灯打碎在地,有限的空间里,充斥着不可言说的气味。南宫绛早上起来精力充沛,得空还洗了个冷水澡。勒上浴巾出来的时候,酷盖已经醒了。少年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薄背对着他,望着只露一点缝隙的窗帘发呆。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南宫绛薄唇微张,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最终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半苦恼半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南宫绛在思考,该拿昨晚的事情怎么办。准确的说,是该拿酷盖怎么办。……最后,还是酷盖先打破了这宁静。“南宫绛。”酷盖微微侧目,疲惫的目光下映着些许苍白。这是昨晚那药的副作用,虽然最后药效是过去了,但早上起来整个人就如同大病初愈。况且昨晚某儿子疯狂起来根本不像个人,搞得他爹一度精神衰弱。南宫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宽阔的身体僵住,说不心虚那是假的。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还是缓缓走过去,在酷盖身边坐下。他似是随口一问:“奶盖儿,吃早饭吗?。”酷盖抬头看他:“不饿。”声音哑哑的。南宫绛又问:“那你想喝水吗?”“宾馆的水,脏。”“哦,恩。”南宫绛手掌微抬,有力的胳膊因为弯曲的缘故,露出明显的肌肉线条。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昨天晚上,是我冲动了。”兜兜转转,某人终于憋到了正题上。“但是你应该明白,我是个皇子,有些东西不是我想,就能有的;也不是我喜欢什么,我就可以得到什么。”南宫绛心跳得忽快忽慢,眸光却不敢正眼看旁边的少年,只能盯着少年紧抓床单的手。靠得那么近,他也能感觉到酷盖现在应该也很紧张。尤其是他说完这句话后,酷盖抓床单的力度,更紧了。“我这么跟你说吧,皇室自古以来都不允许这种错误出现,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承认,所以你应该懂的,我们之间不可能。”“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跟我提,娱乐圈的资源我也可以帮你弄到,只要我能做到的。”南宫绛一股脑把想说的话都抛了出去。他大概已经能想象到,宁静过后的暴风雨将要来临,酷盖会疯狂地咒骂他、歇斯底里地抽打他,把他轰出宾馆。“哦。”酷盖紧绷的手倏然一松,单手随意地撑着床,抬眼,用带笑的眼睛看着南宫绛。“那你给我钱吧,我要钱。”千疮百孔没有意料之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一向毒舌的谩骂,酷盖说得这么平静,反倒叫南宫绛忽然间不知所措了。“你想要多少?”南宫绛眼眸不停翕张。“我要买豪车,我还要买别墅。”酷盖拿出计算器计算起来,本想大腿翘二腿,然而腿太酸了,翘二郎腿失败。于是他一边抖腿一边计算,最后伸出两根手指:“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