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文清带着沈凝出竹院后上了那条沈凝每日都走的山道,在石壁门前停下。
卫文清说:“稍等,师父马上就到。”
“。。。。。。好。”
沈凝点点头。
卫文清瞧她看似平静,但明显呼吸不稳,便知她心情激动,不由低声劝道:“等会儿救治之时,师妹需凝神静气。”
“嗯。”沈凝点头,慢慢调匀呼吸,“我记着了。”
卫文清说:“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师妹可静心默念,一吐一吸,安定自己。”
沈凝照着卫文清所说,默念片刻后,果然静心不少,不由朝卫文清投去感激的目光。
卫文清回以客气的微笑。
这时,山道之上出现一条人影。
沈凝回头看去,正是玉虚尘。
玉虚尘手上捏着那装着血灵芝的楠木匣子,匀速前来,夕阳将他的影子下,在山道上落下一条很长很长的影子。
待他走到近前,卫文清上前将石室机关打开。
当石壁上那道石门开启的一瞬间,沈凝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铺面而来,冻的她下意识的身子微绷。
玉虚尘与沈凝温声说:“进去很冷,有个心理准备。”
“好,我知道了。”
玉虚尘瞧她稳妥,便率先往前,进了石门之中。
沈凝跟上。
卫文清随在沈凝之后。
三人一进入,石门自动闭合,些许夕阳断绝。
一室冰寒之气瞬间侵袭而来。
沈凝自有习武,自认身强体健,也算经过寒风暴雪,但这冰室之中的冷像是透骨一般,实在叫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