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导他,其实更多是安静陪伴,但叫沈凝觉得舒适。
撇开他那些与母亲的旧事,他真的是个无法让人抗拒亲近的人。
舒缓了些许心情,又吃了东西,沈凝一夜无梦到天明。
刚起身洗漱,便听院内有脚步声响起。
原本她以为是容澈归来。
但那脚步声又与容澈频率不同。。。。。。
沈凝捏着毛巾走到窗前,推开缝隙一看,原来是卫文清,快步进了玉虚尘的竹舍。
“行色匆匆的。”沈凝蹙了蹙眉:“难得见卫师兄这般焦急。”
也不知是什么事。。。。。。
沈凝心底浮起几分不安宁,洗漱的动作更快几分,想着整理好自己过去问一问。
谁知才刚挽好发,外面便传来卫文清的声音:“师妹可起了?师父请你过去说话。”
“起了!”
沈凝加快速度披上外衣,过去将门打开:“现在吗?”
“现在。”
卫文清点头,“随我来。”
“好。”
沈凝跟随卫文清去到玉虚尘那竹舍,只一进去,便嗅到一股独特的异香,似乎是从玉虚尘手边的楠木匣子里面传出来的。
卫文清送她前来便告退了。
沈凝坐下,“师兄说你找我说话,怎么了?”
“是有件事情。。。。。。”
玉虚尘清逸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复杂迟疑来:“我。。。。。。想要求你回报,相救睿王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