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彦军连忙说:“不屈就,不屈就。”
让他们进来都是不得了!
就先前见的情况来看,这次要见些以前想不到的世面了!
屈就什么?
至于银眉,从头到尾不说话,只在卫文清离开的时候朝着拱手行礼相送。
。。。。。。
屋内的一切,沈凝无心查看。
卫文清一走她便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绪无限。
期待的太久了,如今到了这望月山来,心更是无法安定,恨不得瞬间就能见到母亲,哪怕是还不曾清醒的母亲!
容澈站起身走到沈凝面前,“别急。”
“嗯。”
沈凝这般应着,心里却哪能按捺的住,还在忍不住来回踱步。
容澈站在那儿,神色暗沉幽深。
最近这两日,沈凝为了他的心事并不安宁,两人之间也如似挂上了一层纱帐一般,这样的状态让容澈极度不适。
可那件事,他毫无证据,全凭别人捕风捉影。
而且事关沈凝的母亲。
这让他如何开口?
他几乎可以想见,他告诉沈凝之后,沈凝的慌乱和担忧。
其实他先前是与沈凝说过这件事情的,消息来源于乔远舟的口中。
可沈凝担心他,却丝毫不曾想到那件事情上去吗?
容澈心中酸涩莫名,甚至浮起点滴阴郁愤怒。
他知道,是他那已经许久不曾发作过的偏执恶疾又一次发作了。
还来势凶猛。
父母对她而言都很重要,好像比自己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