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陪伴之人随意说了说学院内的情况,瞧着两位贵人并不太感兴趣的样子,便把话题转到了霍哲身上。
“霍先生书画造诣极高,文章也写得好,学院的学生们都很喜欢他。”
“不过霍先生收学生很挑剔,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沈凝问道:“他挑学生?”
“是啊。”那陪伴之人笑着说道:“说来霍先生算是咱们书院的另类,他授课的时间也都由他自己决定。”
“有时候接连两日不眠不休授课。”
“有时候又休息半月不开课。”
沈凝笑了笑说:“那定然是有真本事,所以这样的另类也能留在官学之中。”
“是啊,他带的学生参加乡试、会试的居多,中榜的几率很高,所以每年慕名来求学的学子也比较多。”
“学子们绞尽脑汁想让霍先生收下的情况,也是有的。”
沈凝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趟我们本来想请他入京的,却不想是白跑了。”
那人叹息道:“的确,霍先生的母亲这些年一直身康体健,这一回病的很是突然,听说病情也很严重,哎。。。。。。”
容澈说:“也不知是什么病,京中神医云集,还有太医,见多识广,若是请去京城治病,或许能好的快些。”
“具体是什么病倒是不知,只知霍先生收到消息很是担忧,走的也很着急。”
容澈和沈凝对视了一眼,朝着那人露出很遗憾的神情来。
几人一面前行,一面接着闲聊,话题自然都围绕在霍哲身上,言语之间又试探这几年找霍哲之人。
那招待的人也是个明眼的,瞧着容澈他们对霍哲那么感兴趣,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一切全都倒给容澈二人知道。
容澈和沈凝离开官学的时候,让崔彦军给官学捐了银钱,资助兴建演武场,惹得那招待之人眉开眼笑,差点跪地叩拜容澈这尊财神。
回去时天色已晚。
马车上,沈凝神色凝重,“听那人说,这个霍哲的确和静海那边有关系,而且是在四五年前就开始有的。。。。。。”
那人说,霍哲曾选了几个静海学子,原本因为户籍问题,被官学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