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之上,容焕和容煊敬了裴书辞两杯酒,谁知他却是两杯下肚便醉了。
容楚灵带他坐马车回公主府的路上,他半醉半醒,将她压在车壁上亲了她。
那时她心跳紊乱,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可他后来伏在她耳边一声轻唤,却也如同寒冬的凉水,将她彻底浇透,骤然清醒。
他在叫凝儿。
他把她当成沈凝了吧。
“公主。。。。。。灵儿。。。。。。”
裴书辞有些急切地开口,宽厚大手抓住了容楚灵垂放在膝盖上的素手,“那晚我醉了,不是故意对你那般胡来。”
亲昵的称呼,让容楚灵心头又是一缩。
这一声“灵儿”急切暗沉,有点像那一夜他贴着自己耳畔时的调子。
可是,灵儿和凝儿,真的有点不好区分。
容楚灵分辨不了。
她更不确定,裴书辞自己分不分得清。
。。。。。。
没一会儿裴书辞从车厢离开,重新骑马。
沈凝眼角余光瞧见了,靠近容澈身边小声说道:“为什么感觉大哥和公主不太愉快?”
“嗯。”
容澈轻轻应下,递给她一个眼神。
沈凝便明白地点点头,也不在多言。
到了晚上,一行人到驿馆歇息的时候,沈凝凑到容澈身边去旧话重提。
容澈说:“看起来有点貌合神离。”
沈凝皱眉说道:“但是先前入京的时候,好像情况不是很严重。。。。。。”
她便把自己接父亲的时候,看到裴书辞与容楚灵之间的情形与容澈说了,又说:“当时瞧着很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