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伯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当年先帝缠绵病榻良久,后来去世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但当时情况确实也有几分混乱。”
“比如,有人传出,当今陛下为名正言顺登基为帝,毒害先帝,还有威逼皇后禅位等事来。”
“传的极为隐秘。”
“那时老奴得知先帝病危,也曾到龙榻前去过。”
“先帝本就病重多时,熬到那时几乎是油尽灯枯,整个人枯瘦不已,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皇后怀着殿下陪在一侧,与他说话,看陛下和皇后的姿态,应该没有什么隐情才是。”
顿了顿,槐伯又说道:“老奴其实也一直怀疑,所以这些年留在京中,除了服侍小主子,还暗中查探过。”
“当年伺候过先帝和先皇后的人,以及当今陛下那时候接触过的人,只要是有一点影子的,老奴半点不放过。”
“也自认查的十分细致,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好。”
容澈颔首笑道:“那就好,时辰不早了,槐伯早些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劳烦你招待宾客。”
“。。。。。。行。”
槐伯点点头,欠身退下之前,他对容澈说道:“殿下,您若有什么疑问之事,可与老奴说。”
“或许老奴一时没想起一些细节来,您提一提,老奴便想起来了呢。”
“好!”
容澈又笑着说了一声,摆手催促:“快去休息吧。”
“嗯。”槐伯又点点头。
退出兰台阁的时候,槐伯皱起眉毛来。
他看着满院的红绸和双喜,心底浮动着疑问。
这么多年,容澈从不问先帝之事。
因为先帝和先皇后之事十分清楚,没什么可问的。
如今。。。。。。怎会在今夜问起这个来?
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