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羊毛衫也挡不住那激烈起伏的胸膛,情潮已经汹涌得一塌糊涂,偏偏大少隔着一台麻雀跟他对视,面色镇定如常,好像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只余那白冷的眼尾渐渐堆起了一片好像爽到顶峰的猩红。
朋友,再看就要收费了。
班斐吮着他家乖乖的橘涂唇肉,还游刃有余扬起手。
手腕沉压,朝着方少竖起了一根,戴着黑白素圈的,漂亮的,挺拔的中指。
尊敬玩家,你的朋友发来异常友好的问候。
方少:“……”
梁小爷转过身来,场中一切如常。
瞒天过海。
梁笑寒举起双奶卷,暂时放下私人恩怨,“哥,鸳鸯奶卷要不要?”
班斐挑了一眼,唇色水润光亮,“酸不拉几,不吃。”
梁笑寒突然觉醒危险的狩猎本能。
梁笑寒眯起跟他相似的丹凤眼,像一头修炼有成的狐狸:“等等,没吃您怎么知道它酸啊?”
班斐:“……”
出息了,我那弟弟竟然逮住了哥哥的马脚。
稚澄:“……”
草,因为鱼太贵,不小心浪、浪过头了,要被淹死了。
作者有话说:
勇敢哥哥,不怕困难,眼皮底下顶风作案芜湖~!
舔狗局
鱼塘很大,我都爱过。
梁小爷看了看稚澄。
奶白色的棉服马甲,婴儿肥的无害脸颊,似乎热得厉害,脖颈爬出来一抹甜粉彩,从头到脚,宛若一块圆溜溜泛着粉的水奶酪,她身板端正,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半边的双奶卷,山楂那块已经啃完。
稚澄发挥了毕生演技100。
于是在梁小爷的视野里——
水奶酪无辜望着他。
而他哥就站在水奶酪的后头,身姿挺拔,面带笑容。
俩人的表情都正直到一塌糊涂。
梁小爷:“……”
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场审问麻将并没有打到下半夜,班斐就喊了停,“她明日早课出操,大老爷们儿欺负个小姑娘你们也好意思。”
方少:“……”
我若是没记错,这好像还是您捅破的。
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