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个丧尽天良的!
稚澄察觉气氛不对,扒开哥哥的手掌,插着小腰瞪了回去:
跟不喜欢的人分个手而已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只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本能而已!
你们才是虚伪不想要不愿爱了还要吊着人家就是为了体面!
噼里啪啦,大家彼此劝服失败,目光火花擦着闪电。
目前双方僵持不下,眼看就要酝酿出一场大战,班斐果断出手,捞起稚澄就走,她啊了一声,就被哥哥捞到半空中,夹进他的腰窝,两条腿根本蹬不着地,像一只被人从田里捞起的小碧蛙,四肢还有力蹦跶着。
班斐就这样带着她转移阵地。
纪霜礼站在原地,脸色更冷得能刮出冰碴子。
到了稚澄要上课的教学楼前,班斐才在路人惊奇的目光中放下了人。
稚澄揉着小肚子,“哥哥下次还是别捞我了,撞得我快吐了。”
班斐似笑非笑,“那天柏水酒吧,你怎么把我扛回你哈佛大狗的?”
稚澄:“……”
小气!还翻旧账呢!
稚澄拉着他还想要蹭课,被哥哥捏了一把腕心,“怎么?还要我太子陪读呢?这么粘人呢。”
班斐又道,“我不去了,这趟过来就是见一见你。”
顺带看一看你能有多浪。
他急速俯身下来,鼻尖几乎抵着她,双眼涌出一种气氛很浓的情调,温柔地引诱她,“好孩子才有奖励,你听不听话的?”
稚澄晕乎乎点头,她惯是抵挡不住这种柔情陷阱。
“那哥哥给你个任务。”他笑容加深,“就今天,跟哥哥分手,不分是汪汪,你能完成吗?”
总得让这家伙摔一摔跟头,才知道社会人心险恶。
把弟弟当哥哥,还当对象来处,她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至于梁笑寒失恋,啊,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了,让他接受毒打吧,成长总会经历一些意想不到的阵痛,他当哥的是为了他好。
稚澄:?
不是吧还来这套?
这位难道是对分手有瘾吗?分一次让他爽一次?然后更爱她?
一回生二回熟,稚澄倒没有第一次那样巨生气了,她眉眼弯弯,伸出一截小尾指,“行,保证做到。”
班斐扬眉。
她还当是跟他玩什么好游戏呢?也行,梁笑寒那性子倔得很,死活不吃回头草,只要她敢分,这事儿就毫无回旋余地,到时候没有联系,这段关系自然了无痕迹,如沙掠过。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