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7的天意!是我的!”
稚澄护食地龇出一口锋利雪亮的牙齿。
女生:“……?!”
稚澄抓起她招蜂引蝶的9917,去了最前排的s座,那一圈全是北体大的体育生,而且有不少熟面孔还是见过的。
北体大的体育生们震惊目击:
他们的前嫂子牵着新欢,坐在了顾哥给她预留的女友专座?!
“嘶——”
这一晚高低得埋个人吧。
班斐正要说话,被稚澄一把粉蓬蓬的粉黛草怼脸,“从现在起你好好反省!”都是要做家夫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姑娘勾勾缠缠的呢!
?
我反省什么?
班斐有些失笑,还是把粉黛草接过来,“就为送我花迟到?”
他们这情况真是有点奇妙,他还是第一次被追得这么热闹。
稚澄哼了声。
她向来不是那种搞暗恋把自己搞得伤身伤心、还八百年都放不出一个响屁的卑微型选手,既然长了一张嘴,那肯定什么都要表达出来的。
“我可是第一次送花,跑到旧宫古镇采的,来回路程四小时,那地方又闷又热,差点没把我撅了过去,很不容易的,你要把它当兔爷一样供起来知道吗!”
班斐低笑,趁着顾屿之走来的时候,故意与她亲密耳语。
他俯过身,含进了耳垂那一小片肌肤,尾部圆滚滚的。
白衬衫浸着檀香、玫瑰、雪松,以及微末的乳香,丝丝缕缕缠进了她的感官,今天哥哥没有穿禁欲高领,而是内搭了件巴黎限定tee,眼底亦染了几分情欲之都的瑰丽,像赛因河畔垒起的那一块浮光金玻璃,极明,极艳,又易碎。
“你都把哥哥的身心都射穿了,还能不供着?”
可想而知,他这一番撩拨,狙击了顾屿之的心肝脾肺。
等比赛以90:89的分数告终,北体大迎来强敌环伺下的惨胜。
体育馆人都走空了,但余兴节目还没完。
顾屿之招了颗橘球走过来,当着班斐的面,一下又一下拍着,那动作凶残的,仿佛在拍他的脑袋瓜子,顾屿之语气不善,“姓梁的,你还记得你在射箭馆里说过什么吗?你他妈当那是放屁呢?”
稚澄:“嗳对对对那就是放屁。”
顾屿之:“……”
没让你反插一刀你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