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子浑身一颤。
水面倒映出红色,是圣女宠爱她的证明。吻痕和齿印连成一片,形状很漂亮。
oga竟然也会有想要标记alpha的想法。
神酒盯着它,终于找到了能让她满意的解决办法,眼中缓缓露出希望,但是……
&ldo;还不够。&rdo;她像是燃起某种火焰,烧得旺盛炽烈,却偏偏还带着截然相反的恬淡笑容,&ldo;小和歌,一个还不够。&rdo;
神酒说,&ldo;从这里。&rdo;
指尖落在嘴唇。
&ldo;这里。&rdo;
脖颈,锁骨,乳。
&ldo;再到这里。&rdo;
小腹,一路往下,直到全身。
&ldo;我要全都留下我的印记。&rdo;
神酒俯下身,像是征询,又像只是知会一声。
她看着和歌子,不加掩饰地抿唇,一双眼睛露出些似泣未泣的水意,嘴角却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圣女就是这样,明明欺负人的是她,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总是用那种温良无害的表情,软声要和歌子顺从,要和歌子黏人,要和歌子被控制支配。
要啃咬吸吮皮肤,看和歌子微微皱眉忍耐,要把天生无痛感的小仆人变得只对自己分外敏感。
圣女注定以这具弱柳扶风的身子活着又怎样。
她偏偏就要以弱者的身份占据上位,看强者隐忍哭泣,为她折腰,在她裙下做狗。
水还是热的,可和歌子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凉得彻骨。营帐里隐约可听到外头的动静,鹰陆的人还在追查她的蹤迹,却遍寻无果。
本该警觉的时刻,却因朝思暮想的唇而肆意沉沦在浓郁的香气之中。
&ldo;痛吗?&rdo;她听到神酒问,&ldo;但是忍一下。&rdo;县朱副
痛,当然是痛的。
天生无感的和歌子只对一个人的触碰有反应,或者说,神酒的存在就是痛感本身。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时会需要它来确认自己还活着。
神酒此刻在做的事情,像是在圈出自己的领地。
可她终究是oga,无法通过啃咬来标记谁,她能做的只有慢条斯理,在和歌子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肩头,手臂,指尖,从无到有,缓缓染红,似用油彩绘制,却更加鲜豔,是一幅极精巧的作品。
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他们清理营地,又派了新的人守在帐子外面。
神酒把灯吹了,营造出一副已经入睡的假像,其他人便没来叨扰,只分散开来,在外头站岗。
夜晚重归寂静,不论是帐内还是帐外都听不见一丝杂音,唯有两人的呼吸在彼此耳中交缠,渐深,急促。
空间不算很大,可神酒还是进到了浴桶里。白衣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垂下的发丝也沾了水。
和歌子的全身都是她的了,却还剩最后一处。
神酒问她,&ldo;这里也可以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