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了那饥渴难耐的穴里。一手箍住塞涅尔的腰,一手开始玩弄胸口的乳头,他越来越懂得如何取悦oga的身体,给妻子更多生理上的欢愉。他的oga因为信息素等级特别高,生理上的欲求也很大。在交合期间,只要他的信息素一勾,下体就会有很多水,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这么想着,他低头去亲吻塞涅尔后颈的腺体,有些恶劣地放出了更多自己的信息素。oga的身体在杜松子酒的狂潮中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后穴在抽插中流出更多的水。他抬头吻了吻塞涅尔的脸颊,低声说:“你湿掉了也很漂亮。”因为这么一句话,塞涅尔的全部神思都陷入迷离晕眩之中,仿佛整个人浸泡在杜松子酒的信息素里醉到意识模糊,飘飘然宛若飞扬在云端之上,四肢和身躯都无比轻盈。他感到自己可以全然放肆地追求和发泄自己的情欲,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深的性爱。“你会喜欢我这样子吗?喜欢下面这么多水吗?”他大胆地问道。有点湿的手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往后掰过去。他对上凌深的眼睛,在情欲迷蒙中捕捉到了什么深切却又跳跃的东西,他很少看到凌深显露出这样的眼神。“嗯,喜欢。”凌深这么说着,闭上眼吻住了他的嘴唇。塞涅尔难以自制地反手紧紧抱住凌深的头,和这个男人急切地热吻起来。凌深的手往下探去,握住了他的阴茎。他被自己的alpha搂得很紧,嘴唇被湿热的吻攫取,阴茎被粗糙的手撸动着,下身的肉穴被插得不停流水,他的全部感官都被凌深支配了。alpha的每一个动作都强势不容拒绝,他在三重快感中舒爽得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高潮,却在凌深的桎梏中动弹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着放任自己的身体被玩到前后一起攀上快感的巅峰。射出来的精液被凌深全部抹在他的乳头和屁股上,他被抱着,在凶悍地操干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alpha把左手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他捧着男人残疾的左手,像舔弄阴茎一样舔过每一根手指和掌心的伤疤。手指插着他的嘴,连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都没入他的唇中。虽然没有在发情期,凌深依旧从身后咬着塞涅尔的腺体,看着镜子里美艳的oga被他操出了淫靡的神情。每一次眼神相交都勾着深重的情欲,如同两人正在交合的下体一样缠绵交媾。他迷恋这样的塞涅尔,对性爱中放荡诱人的妻子产生了疯狂的控制欲。看着塞涅尔被他干到浑身抽搐,感受到后穴里一股股溢出的淫水,听到纵情欢愉的呻吟,他感到体内一直被压抑禁锢的巨大能量仿佛在这样的时刻通过两人相连的身体,从塞涅尔的每一个反应中被释放了出来。是对塞涅尔的感情和彼此之间的欲望,再一次燃起了他熄灭已久的冲动之火。在射精的那一刻,他甚至不受控地将塞涅尔的腺体咬出了血。他低头舔去腺体上的血迹,然后摁着塞涅尔的头,与他的oga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塞涅尔的手因为瞬时的疼痛而微微颤抖,他用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无名指上的戒指交叠在了一起。所有的情愫都涌到他的唇边,在唇舌分开之时化为了最温柔的妻子的名字。“塞涅尔……”他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低声呢喃着。作者有话说:两位工作狂难得歇一歇?罗宾宣誓就职的那天,塞涅尔和凌深去参加了典礼。克莱蒙斯和妻子兰德就坐在最前排,离权力的顶峰一步之遥。晚上在总统府邸有一个就职晚宴,无论是哪个alpha,的凌深跳舞的时候,靠在丈夫的肩头轻声说:“一会儿总统先生可能会过来请我跳舞,我无法拒绝,而且和他跳完后……”
凌深明白塞涅尔的意思,除了罗宾之外,接下来可能会有源源不绝的alpha过来请他的妻子跳舞。这些人怀抱的目的或许并不单纯,并非社交礼节性的,塞涅尔自己知道,他也知道,而塞涅尔在担心他会不高兴。“我知道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没事的,我等你。”凌深这么回道。塞涅尔抬起眼望向自己的丈夫,犹豫片刻后小声问:“你不会不高兴吗?”凌深搂着他腰的手收紧了一些,很坦诚地回答:“会。但还能控制住。”塞涅尔怔了怔,心里竟然有点开心。凌深似乎是在为他吃醋。“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社交环节,我知道你有分寸。我等你好了一起回家。”凌深的神情倒还是很平静,看不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只有语气变得低沉。“嗯。”塞涅尔露出一个很漂亮的笑,眼中是色彩斑斓的亮光。果不其然,第一支舞结束后,罗宾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径直走向了塞涅尔。英俊的总统先生微微欠身,向“联邦之花”伸出了手,并意味深长地看了凌深一眼。凌深直视着身处权力顶峰的总统,眼神在交锋中丝毫不让,搂着塞涅尔的手也没有放开。就在塞涅尔侧脸望向他的时候,他偏头吻了一下妻子的额角,轻声说了句“去吧”。塞涅尔温柔地笑了笑,才将自己的手搭上罗宾的手。总统先生牵着“联邦之花”重新步入舞池。“看来你的丈夫非常介意我请你跳舞。不过直到现在牵着你的手在这里,我才感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罗宾语调轻快,言辞却十分暧昧。塞涅尔保持着微笑,并没有回应第一句话,而是说道:“总统先生,祝贺您。”“也感谢你的帮助,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费莉西娅。”罗宾的道谢倒是真心实意。“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总统先生。”塞涅尔用十分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您和您的妻子都表现出了令人信服的能力和鼓舞人心的品质,这才是为什么联邦的选民会信任您。”不过罗宾还真从这样的话里品出了几分舒适感,笑了笑说:“不得不承认,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我确实更喜欢现在这个称呼。”“如您所愿,总统先生。”塞涅尔从善如流。“如果能经常能在总统府邸听你这么说就好了。”罗宾直白地表述了自己的想法。塞涅尔不动声色,顿了顿才开口:“总统先生,我相信接下来您的工作一定很忙。如果您需要我,我会请幕僚长帮我安排见您的时间,或者和哥哥一起去总统府邸。”罗宾听出了言外之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