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参选参议员,一是目前虽然参议院被自由进步党控制,但实际上只比民主联盟党多出五个席位,党内希望这一次改选后能完全控制两院;二是主席认为塞涅尔正好到了参选的年龄,他不仅形象好、出身好、履历好,能力也强,参选就等于再保证一个席位。不过塞涅尔有自己的想法,依旧表示要留在众议院,因此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和选民交流,宣传造势。克莱蒙斯也主张他留下,并且希望他在众议院深耕下去。一些政治网站发布了各个选区现任议员的竞争席位评级,塞涅尔的得分非常高,他的席位几乎可以被视为是稳固。但他本人依旧勤勤恳恳,每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对他来说,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回家后见到凌深。自从他的三十岁生日后,凌深对他的态度又亲近了不少,不再抗拒和他肢体接触。在看到他疲惫的时候,凌深会主动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有时候还会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他,甚至偶尔也会和他牵手拥抱。他虽然对这样的进展感到很欣喜,但还是不敢亲吻凌深。他把亲密接触限定在牵手和拥抱这两个动作上,不再奢求更多。在七月初的那次发情期来临之际,凌深主动到他的房间里,让他不要打抑制剂了。“你上次打了那么多,对身体不好。我的肩膀好很多了,只要不太过用力,不会有事的。”凌深的眼神有些不自然,语气也很生硬。但塞涅尔却觉得这些话无比动听。他抱住凌深,轻声说:“没关系的,我想等你把伤口完全养好。”“塞涅尔,不要再打了。”这一次凌深很坚持。其实他知道,塞涅尔从分化时第一次发情到他们结婚那天第一次跟alpha结合,期间十年里为了度过发情期,打抑制剂的量一直都是超标的。oga这种生物,信息素越强意味着自身级别越高,同时也意味着发情期的反应会更剧烈,生育能力也更好。塞涅尔的信息素在分化之后的测试中处于极高水平,而他的alpha信息素水平也相当之强,他们如果是在正常结合的情况下,塞涅尔被永久标记之后就会有孩子。但塞涅尔为了等在前线的他回来、为了等他同意结婚,只能凭借打大量抑制剂来度过发情期,药物使用过度的后果就是原来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变为了两个月一次,发情期来临时会更加难熬,体检出来的发情期怀孕几率也下降到了90不到。他看到了塞涅尔扔掉的抑制剂针管,一般oga一天一支就能控制,塞涅尔却要用掉三支才能勉强度过。而且在五月初发情期的那几天里,塞涅尔看上去非常虚弱。从前他完全不爱自己的oga,都无法放任对方发情时经受那么多痛苦,现在他心里对妻子的感情变了,更无法看着对方再这么打抑制剂。但塞涅尔还是很固执地打了抑制剂,不过一天只打一支,让发情的症状减弱些。凌深一直在他的身边,抱着他、抚摸他的身体、释放信息素抚慰他。可这些统统都缓解不了发情时情欲渴求的痛苦,他满身湿汗,后穴无法满足,反而更加饥渴地想要alpha的性器。
他很难受,浑身像发烧一样在起情热,下体的痒意让两条腿绞在一起不断磨蹭,但却咬着牙强忍,一声不吭地蜷缩起来,紧紧握着凌深的手不放。凌深坐在床边,能听到塞涅尔难以抑制的痛苦低吟和颤抖的喘息。oga的脸颊发红,手心里全是汗,可除了紧紧握着他的手,塞涅尔很罕见地一直在推开他。不是因为不想要,他知道塞涅尔是不想他因为交合的动作而牵动肩膀的伤口。塞涅尔太爱他了,宁愿自己忍受发情的痛苦,也不想冒一点险影响他的恢复。只是他自己没有办法再看着妻子这么难受又隐忍的样子。他站起来,把塞涅尔整个人翻过去面朝下,又单手把oga拖到床边抬起屁股,对着那莹润漂亮的私处撸了两把就硬了,带上套后直接插进湿润到水淋淋的后穴里。“啊……”被插入的一瞬间,塞涅尔的脊背塌了下去,双手死死拽紧了床单,口中发出了如同解脱般舒爽的呻吟。可同时他也没忘了担心自己的alpha,努力自己撑起身子、把屁股抬高一些,让凌深不需要用手去扣住他的腰:“你,你的左手,别用……”“嗯,别担心。”凌深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用右手扶着塞涅尔的胯部开始抽送起来。粗长的阴茎完全把oga的后穴撑满了,插到底的时候塞涅尔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有明显的冲击感。他被情热折磨得头脑昏沉,心里却很是高兴。此刻他不愿再去想是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只觉得凌深是在意他的,是心疼他的。这么想着,他向后伸过手去,抓住了凌深扣在他腰胯上的右手的手腕。凌深任由他抓着,下身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塞涅尔的身体上,那白净无暇的光洁脊背向下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中间是一道深凹的沟壑,一直延展到尾椎骨,两瓣饱满的臀在猛烈撞击中被掀起层层白浪,丰腴诱人。在从前的性交中,他总是刻意回避注视妻子的身体,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已经感知到了这具身体的诱惑力,并害怕自己被性欲冲昏头脑。而此时此刻,他正在印证这种想法——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体验,他的一切感知完完全全被塞涅尔的身体牵扯着,或者说被他自己对妻子的欲望控制着。他的oga在发情期里的时候会变得很湿,浑身都是淫靡的水,他能清楚感觉到他们的交合处一片黏腻。oga后穴里的体液正顺着白嫩的后侧腿根往下淌,全部黏到了他的大腿前侧。阴茎抽出一半时能看到那粉色的穴口被透明的液体包裹住,紧紧咬着他的生殖器不放,在抽插中被带出的里头娇嫩的软肉,媚得比那天在医院里塞涅尔对着他的阴茎伸出的舌头还要勾人欲念。肉体的撞击声被塞涅尔高亢的叫床声盖过了,凌深在性交时的动作是有些粗暴的,操起人来非常凶,每一下都狠狠往最深处顶,不需要多久就能把身下的人干到高潮。每一次发情期,塞涅尔几乎都会在一轮又一轮不间断的高潮中被操到双目失神、四肢抽搐。他被凌深干得腿根和臀肉都剧烈抖动,抓着凌深右腕的手都青筋暴出,整个人紧绷起来,后穴阵阵收缩。他感到扶着他胯部的手在一瞬间猛地掐进他的皮肉里,阴茎死死埋在身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压着肉穴的内壁,然后听到alpha在他的身后低沉地喘出一口粗气,他没由来地后背一凉。见oga的颤抖平复了些,凌深又动了起来。他单手扣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