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臣:“……”
莫名难堪,他倔强道:“不?要?你。”
“不?要?我?”沈烛音扑上去咬他耳朵,“那你还想要?谁?”
耳鬓厮磨,谢濯臣闷哼,愈发难受,“反正不?要?你。”他一边将?她推开,一边和她唱反调。
沈烛音咬他推人的手的一口,不?等他出声,用?吻封唇。
可谓雪上加霜。
谢濯臣心中煎熬,又无法拒绝,反抗的手垂落。
身体贴合,放肆的吻落在?他身上,灼烧他的理?智。
“音音……”谢濯臣揪着最后?一丝理?智,“沈烛音!”
沈烛音压着他往后?躺,居高临下,笑容狡黠,“哥哥撒谎。”
脸贴在?他脖颈间,汲取他的温度。她眉眼含笑,语气中难掩得意,“你就是?想要?我!”
荒唐,竟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谢濯臣蓦地起身,将?她横抱丢上床榻。
沈烛音陷入香软的被窝,滚了一圈,在?他离开之时,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
“你……”
谢濯臣重心不?稳,摔在?她身上。
沈烛音面露无辜,悄悄捏住一样东西。
谢濯臣掌心撑在?榻边,支撑起身体。
起来的那一刻,沈烛音一扯,他的腰带垂落。
完了。
刹那间,最后?的理?智被消磨殆尽。
衣衫从肩头滑落,谢濯臣反客为主,腰间系带一松,突然凉意灌入,又被灼热覆盖。
“哥哥!”
沈烛音惊呼,感觉自己要?被他吞吃入腹。
谢濯臣埋头在?她脖颈,“后?悔了?”
他的掌心揉搓,柔软尽在?他掌控。
“可是?没?机会了。”
沈烛音微愣,视线扫过他的白皙,慌乱之后?,最终忐忑地闭上了眼睛。
执意沦陷。
沈烛音想起很多年?前那个?房门?紧闭的傍晚,屋子里只有一支将?要?燃尽的蜡烛,她悄悄捅破了窗户纸,踮起脚尖。
她想像过很多次,兄长的……肆虐于她的身体。
太过亵渎。
她强迫自己忘记。
尘封的记忆被唤醒,竟然是?因为成了现?实。
“唔!”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