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发热的痛苦似乎要比以往来得更强烈。
他总觉得这个房间的味道隐隐有些熟悉,但是似乎这房间主人并不常来,那点浅淡的味道并不足以让他能明确辨认,而且用的香水味道又不太一样,他不敢确定。
实在熬不住身体的不适,埃里克进了房间的浴室洗了澡。
使用别人的私人浴室实在是很冒犯,但事急从权,等房间主人来了再和她道歉吧。
伊莎贝拉秘密处理完事情的第二天深夜回到别墅。
一打开房门,铺天盖地的薄荷青草味道。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被猛地箍住,房门紧紧关上,伊莎贝拉被抵在门上。
“我就知道是你……”埃里克声音有些哑。
伊莎贝拉挣脱不得,“埃里克,放开我。”
埃里克抱得更紧了。
伊莎贝拉没有见过发热期发疯的埃里克,他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克制,极少有失态的模样。
他埋在伊莎贝拉颈间深嗅,“陛下,为什么你没有发情信息素的味道呢……”
伊莎贝拉身体一僵。很快冷静下来,“我带你去配抑制剂。”
“我不要抑制剂!”他忽然激动,更紧地搂紧了伊莎贝拉。
手臂上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埃里克慢慢抬头,看住她的眼睛,“我不要抑制剂。”
伊莎贝拉片刻茫然。
他瞳孔微微放大,明显被发情素控制,可眼神有坚定的意味。
双臂被他抱得有些发麻,胸前是他心脏跳动。
一声,又一声。
太阳初升,清晨的光从窗户透进。
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
“我想你此刻并不理智,你清醒过来会后悔。”
“那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埃里克紧盯着她的眼睛。
清醒时所有不该说的话绝不会出口,此刻或许是受激素支配,又或者那天看到的事他感觉到了什么。
就像他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无论过程平淡或起伏,始终会有个结局。
他身体越来越烫,眼睛湿漉漉,伊莎贝拉想摸摸他的耳朵,手臂却无法抽出。
“你是我忠诚的大臣,是我信任的可靠的……呃……”
这不是他要的答案。
埃里克咬住她的耳垂,冰凉耳坠一同含在舌间,一点点被含热。
一阵天翻地覆,两人齐齐倒在大床上。
伊莎贝拉胸口起伏,束胸衣包裹的乳房轻颤,露出半遮的白与嫩。
她手指顶住他的喉结。
“埃里克,你要强暴女王陛下。”
“好大的胆子,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埃里克喉结滚动。
“我的一切属于陛下,任凭陛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