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胡闹一通,徐凤娇差点误了火车,杨建国给她送进站,包袱里装的水瓶和香肠,急匆匆的挥挥手离开。
下车后,还是她哥之前那个秘书亲自开车来接,徐凤娇从包袱里抽出来一条烟递过去,“辛苦你。”
秘书连连说不要,架不住徐凤娇非要给,到化妆品的工厂后,这次不只进一种雪花膏,还进了洗发水,口红,牙膏等等,雪花膏也分好几种,有贵的,有便宜的,万紫千红,大宝,友谊,还有蛤喇油。
付款之后告别秘书,徐凤娇火急火燎的又坐绿皮火车回去,硬板座折腾一天一宿,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回到家整个人才缓过来,奶奶说月末要下雨,杨建国就住山里了,省的种子撒不下去耽误收成,徐凤娇瘪瘪嘴,心想那个家伙倒是逃得快,擦身子的时候,胸脯和腰肢上还有红色的指印呢,嘶,军官老公干的委实太猛了。
但,很爽啊。
徐凤娇美滋滋的回味了会儿,伺候奶奶睡觉。
之后的好几天,徐凤娇都忙不迭往镇子里送货,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奶奶现在除了帮着送凉白开,还担任指路的工作,村长看徐凤娇经销店生意好,引来很多镇子的人,就突发奇想,决定以经销店为中心,左右两边的道路都摆上摊子,谁家能有什么手工制品都拿出来卖,还在后边的池塘撒上鱼苗,可以钓鱼,也可以观赏,后来看效果不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去城里将整个后山划分为旅游景区,上边儿除了游玩,还可以采菜,整个村子里的妇女都忙的乐不拢嘴。
能赚钱谁还闲着,种完地的婶子们都有拿手绝活,有的刺绣,有的编筐,崔大娘会做灯笼,杨丽雯跟在旁边学,在上边儿画画,她画的好看,大姑坐在奶奶旁边,大声吆喝,“妈呀,这孙媳妇真是娶的旺啊。”
奶奶安安稳稳的坐着,虽眼瞎耳聋,却智慧,“只要他们和和美美就好。”
女村长定下每逢七就是村子里的集会,其他时候也就不那么忙了,徐凤娇憋了好几天,晚上和奶奶商量,“奶奶,我明天去趟山里,看看建国去。”
奶奶笑呵呵的应,“该去,早该去了,明个儿我和你大姑看店,你尽管去。”
徐凤娇还是不放心,打电话沟通取货的上午都过来,剩下就交给大姑,她收拾妥帖上山。
杨建国这几天也忙,他家地多,找几个战友帮着一起种,其中就有明霞她丈夫,“建国,你媳妇真能折腾,又进城又去镇子里的,成天捣鼓那些化妆品,嘴唇抹的像妖精似的,你这晚上还不回去镇压,真不怕人跑了?”
“闭嘴,干活。”
明霞她丈夫嘿嘿笑两声,“我可告诉你,今晚儿我得回家了,跟你这个野汉子呆着,嘴巴都淡出鸟屎味来,我可得回家找媳妇去,你自己干吧。”
一百多亩的地种的差不多了,杨建国抬头看看,心想还得两天。
杨建国刚低头继续干,就听见战友极其挑衅的吹了个口哨,“哟呵,就说建国这小子福气大,人家媳妇追来了…”
抬头一看,正好看见山梗田间的徐凤娇。
背后是蓝天浮云,日头儿的光将人圈出个晕来,乌黑的长发披着,雪白精致的脸蛋,一双水润润的杏眸,丰润的唇,v领黑蕾丝长裙,这次是遮到脚踝的,底下是一双高跟鞋,年轻又时尚的新婚小娇妻。
周围战友都跟着起哄,“艹,建国,你媳妇真美。”
“就是,嫂子好。”
连串的嫂子好,徐凤娇大大方方的应了,“你们也好,等完事去家里吃饭。”
杨建国的眼神快把徐凤娇灼破,强行拉着人往山顶的茅草屋里去,“你怎么来了?”
徐凤娇跌跌撞撞的,她穿的高跟鞋,上山就挺不容易的,偏偏这个臭男人还不体谅,拉她手跑的这么快,“我不能来吗?你慢点儿,我穿的高跟鞋…”
话刚说完,猛地头晕目眩大头朝下,杨建国居然把她横腰抱了起来,但这个抱法儿也太难受了,徐凤娇的屁股高高翘着,整张脸往男人裤裆底下栽,长裙阻碍她不能踢腿,倒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山顶好几间茅草屋,简易的一张板床,上面铺的褥子,徐凤娇被颠的快吐出来才被撂下去,喘着气撑着慢慢缓解头晕。
面前的阴影突兀笼罩下来,杨建国再也不是刚结婚那时候的冷漠,看向徐凤娇的眼神带有一寸一寸的侵略,黑蕾丝的长裙包裹的身形很窈窕,该凸的地方凸,还细的地方细,胸口鼓鼓囊囊的,像两个硕大的水蜜桃,v领正好卡在中间的沟壑上,愈发色情,底下的腰肢细的很,一掐就折。
再底下的,杨建国想起来就血脉偾张,青筋暴起。
等徐凤娇缓过来,才抬头看向杨建国,两个人对视着,视线粘稠如拉扯不开的蜜糖,甜丝丝的催人情欲。
徐凤娇站起来,仰着头伸手抚摸杨建国的裸露在外的胸肌和腹肌,神色痴迷又带着渴望,“我今天美不?”
这几天杨建国晒的更黑了,裸露在外的肌肉都变得更硬了,想想就不行,徐凤娇的一双眼简直勾死个人,男人胯下已经硬的发疼,本来不想现在弄她,偏偏,小娇妻不识好歹,专门勾引自己。
“脱掉。”
茅草屋里的高大男人粗粝的声音响起,让徐凤娇瞬间软了腿,她男人太性感了,想死了。
徐凤娇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糙汉丈夫,“你帮我拉开。”
杨建国给她把拉锁拉下去,眼神贪婪的如饥鹰饿虎,恨不能把人整个吞下去,嚼碎了磨没了。
徐凤娇将裙子脱下去,露出一身滑腻腻的乳白皮子,里边儿也是黑色蕾丝的胸罩和内裤,黑白反差的极致视觉让男人几乎控制不住,茅草屋里没有窗户,只有门口的帘子,光线较为昏暗,除了一张简易单人床没有别的东西,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如同滚烫的油锅,马上就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