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哪都不许去。”悲无风无视掉吵闹的声音,不理不关他的事,环紧怀里的人,“跟着我就行了。”
跟她说什么话啊。
莫清意心累,她像是能去哪儿的样子吗。
她不喜欢别人太亲近她,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子,说过了还不曾松开手。
她想抓开腰上的手,好给自己留口气喘息。
可事实是她刚才做了反而越动越紧,要不是有人来了,他还要来亲她。
莫清意不想给自己招麻烦,就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听到了?”悲无风从她背后揽着人来,目色如往常深遂不明,见她动都不想动半天能没个音出来,埋在她脖颈,手上穿透绵软的发丝。
莫清意随他动,原想没什么问题的,到了后头凑来吻尽她的脸,再说,“你是有什么顾虑不跟我说吗?”
湿意的吻,发凉的话。引得她心头一阵毛骨悚然。
这能有什么顾虑啊,他别太过分了。
她说,她说还不行吗。
莫清意偏开头,非常郁闷地说:“听到了。”
有时候真不怪人不行,她一说完还以为能安生下来了,结果还要给他拥来亲一会。
就算是亲,她肯都不想肯。
手不老实,衣服要乱完了。
“别…能别亲我吗,啊…你…这人!”
她在这边哭求,另一边的崔佑挫败得很,头卡住硬拔都拔不下来。
眼见着天从一点点的昏暗到黑灯瞎火的看不见,他用手捂住了脸,没有任何心思去管旁边的邻居怎么被说凶的。
他一门心思尽在任老爷身上,还有他爹能咬多少人变僵尸。
“完了啊,这天—”
“真的黑了。”
月亮一出,天色已晚,死去的任老爷动了,他起身,黑去的脸扭曲地嗅着空气。
寒心,真正的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