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简单的构思。”闫圣韵也不愿意手底下的小员工受打击过大,只说明了自己的小小提议。满月礼通常是一个家族对刚出生一月的婴孩的重视而办的一场宴席,既然是宴,那就要热闹,所谓载歌载舞是在所难免的,同时也要有宴礼。语音厅怎么做宴礼?虽然厅里不能举杯邀明月,但对影成三人又有何不可?可以两两组队玩一个简单的猜词小游戏,猜中多的那一队可以为粉丝谋得一份周边大礼包。一队两位歌手,一个歌手可获得十份专属周边礼包,届时可以在直播间个播抽给自己家的粉丝。同时,来参加宴席的粉丝朋友们,当然得掏出一份礼金来。档上每位歌手的任务是1000。这叫什么小小的构思?这写在纸上就是一份非常完整的策划案了。裴颂颇为欣赏,转而点评起策划组:“你们的活动目的都太浅显,就差明摆着告诉厅里的粉丝——满天星举办活动了,我们来掏你们钱包啦!”“我们做活动是要看到歌手的需求,同时也要兼顾粉丝的想法。”“歌手想把歌唱好,同时想有更多的人来听他们唱歌,我们提供平台就是为了让更多人听到歌手们唱歌,我们举办活动也是为了给歌手展示自己更多的一面,而就像正在进行的卷歌排位赛,我们不一定是要掏粉丝的口袋才能把厅给运营好的。”他说着,指尖捻着的签字笔转了一圈,继而说道,“但是,如何不动声色地让粉丝花钱,是我们要认真研究的一门功课……”会议结束时已经是六点半了,办公室里仍旧灯火通明,也没见哪个工位少人,每个工位上都有人头涌动。裴颂有自己的饭局要去赴约,跟着闫圣韵出门时,问起了林绥:“好像我一天都没见过她?”在他印象里,这两个人可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她忙着搬家呢,我给了她几天假。”闫圣韵觉得这种事也不必跟裴颂说得太详细,让他知道林绥请假了就行。裴颂也没说什么,和单屿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公司。他走后,闫圣韵就招呼大家该下班的赶紧下班了。近段时间也就忙一个满月活动的事情,排位赛那块儿段期和傲天都在盯着,她非常放心。她得赶去和邢意以及她二哥吃顿饭了,明天邢意就要回徽城了。其实闫圣韵不是很理解邢意二哥的抓人行为,邢意这大半年都浪迹在外,也不见邢家人过问半分,人一到她这儿就迫不及待来抓人了,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恐怖分子吗?邢意定了一家法式餐厅。她来时刚好上菜,邢洲不在座位上,闫圣韵就一屁股坐到了邢意身侧,喝了口味道古怪的柠檬水,就问她你哥呢。闫圣韵一坐下,邢意的脑袋就靠在了她肩膀,语气生无可恋:“宝宝,我回去根本就不用相亲了,回去就马上订婚,我哥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可是哪有长辈过生日小孩儿不回去的道理啊。”“嗯?订婚?!”闫圣韵非常震惊,她印象里盛月也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啊?盛家虽然古板,但也没封建到这种地步吧?不能说像林绥家里那种所谓的娃娃亲吧?“是啊,说是世家,鬼他妈认识啊!我从来不记得我们家跟什么姓周的有过往来,我哥说我爸铁了心要把我嫁给那个周公子,我觉得我爸脑子绝对是被驴踢了!”“倒是没有被驴踢,周伯伯是将军,周公子是少尉,没两年也能升上去了,咱们家从商,从根本上来讲,能搭上一条官家线已经是积大德了。”一道声音蓦然响起,接着一个穿着黑色盘扣衬衫的男子就坐到了她们对面。“邢洲哥。”闫圣韵跟来人打了声招呼。邢洲点头,又看着邢意说道:“所以我才说,你现在马上出国玩两个月,这个婚事落不到你头上,你就自由了。”邢意补充:“是钱包自由吧?”“唔,有我和大哥在,至少饿不死你,但是太多的花销,怕是没有了。”邢洲一本正经地说着,似乎是已经能料想到彼时邢意的处境,他还不厚道地笑了笑。邢意哼了声:“这种积德的机会你怎么不要?不是还有个高中毕业刚毕业的周小姐吗?”邢洲咬牙:“我是什么禽兽吗?”“你怎么不是?”邢意翻了个白眼,张口吃下闫圣韵喂过来的圣女果,上面的芝士让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再说了,我还有闫闫呢,我以后就赖着闫闫了,她肯定不会不管我的!”:()我和死对头在语音厅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