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双手叉腰,有理地反驳道:“他给钱了,你给了吗!”
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说得是那么个道理。
江屿眼中带着笑意,语气玩味辩不清真假:“那我包养你啊。”
童颜一听,倏地皱起了眉头,那嫌弃地表情就跟吞了苍蝇似的。
江屿看到她这样,火气蹭蹭往上冒,眼里裹着无法遏止的怒火。
她那什么表情。
江屿抬手抓住童颜手臂,将她猛地甩在沙发上,帽子都给甩飞了。
“啊!”童颜下意识双手挡住脑门,不满地控诉:“你打我了吧!”
江屿顿了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小胳膊只是被他“轻轻握一下”,就留下了五个红指印。
他喉间发出低沉地吞咽声,闷声坐回沙发,又燃了一根烟,把烟盒随手扔在了桌上。
不让抽,他偏要抽。
他事情没忙完就飞回来,进屋就没看见人影。她倒好,迟到了二十分钟,第一句话就挑衅,还拿话堵他。
江屿深吸了一口烟,淡淡地说:“没打你。”
“就在这里!”童颜用力拍了拍沙发,“你拿着麻绳找过来,把我的手绑起来,你又忘了?”
她语气有些哽咽,江屿立马转头面对着她,“什么叫又忘了?”
就知道他是个死不认账的人,每次和他说话都像是在对牛弹琴,童颜懒得争辩,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又是这个态度。
江屿抓住她的细胳膊,把她又转了回来,“我那天没打你。”
“重点不是这个。”童颜拧着眉,张了张嘴:“还有,还有……”
她用力吞咽,把话憋了回去,有些话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承认。
见她话说一半,江屿凑近了一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还有什么?”
童颜不喜欢被他注视的感觉,他眼神里总带着强烈地侵略意图,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低下头,小心地拿掉他的手,“没什么。”
只是,单纯地不想和他说话罢了。
江屿今天不想和她吵架,他抬手掸去烟灰,眼神突然暗了下来。
那烟灰缸里躺着其他男人抽过的烟蒂,这么久都没有清理掉,不知道她是懒得打扫卫生,还是舍不得那死去情人的“遗物”。
可这沙发套却换了新的。
“啧。”
江屿心里的烦躁加剧,他刚拿起烟灰缸,就看到身旁的女孩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你干嘛去?”
童颜没理他,带着股莫名地怨气跑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啧,她这在对谁发脾气呢?
以前这样就算了,现在越来越不像话。
江屿把烟灰缸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