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韩无病很义气啊,三年试剑,玄关五重,清明祭墓,尽斩仇敌,不亦快哉。赵长河忍不住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痛快,这样的敌手约战,才让人有了期待……不像那些魑魅魍魉,便是沿途铺满了路,也只如苍蝇,惹人厌烦。”
说完这句,葫芦收起,忽地手中一甩,一枚铜钱呼啸而出。
路边树梢,忽地有人惨叫一声,坠下树来。
“真以为老子看书入神,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赵长河一声长笑,策马而去:“天上下刀子?无非磨刀石而已!”
“嗖嗖!”前方数道剑芒暴起,剑气锐啸,直贯面门。
赵长河策马冲刺之中,伸手向后,握住了肩头透出的刀柄。
剑到,马至。
“呛!”龙雀出鞘,狂刀怒扫。
袭来的刺客们尽皆骇然,可人在半空又怎么躲得过范围这么大的抡刀?
数道长剑齐齐架在刀路上,一阵摧枯拉朽的声音传来,长剑摧折,血雨漫天。
踏雪乌骓在断肢残臂之中冲刺而过,漫天血雨尤在身后,大夏龙雀兴奋长鸣。
前方还有刺客本想出手,看着这副场面人都傻了,哪里还敢动一下?
更远一点似有人埋伏左右,拉起了绊马索。
赵长河眼尖看见,策马一拐,直冲道旁。
那人还没来得及拉起绳索,踏雪乌骓的冲锋度远他的预判,手还没提起,马已到了面前。
更预判的刀身长度和攻击范围……后方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一道暗红色的弧线划过,“咔嚓”一声,一刀两断。
只剩半截尸身,手还握着绊马索的一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踏雪乌骓早都窜出十几丈外去了。
“管你们是血神教还是听雪楼,还是抢马夺刀的宵小……”赵长河收刀跃马,大笑而去:“我这一路不藏行迹,想要就来!”
武维扬站在后方远眺,啧啧有声:“如此勇烈,座居然担心他路上危险……此人口中说不要我们帮,内心怕是早都兴奋起来了,只怕别人来得不够强。”
旁边有下属叹了口气:“这样的人,若没有提前陨落于江湖,那就必然纵横天下。”
武维扬没有回答,心中知道下属的潜台词。
这样的人,陨落的几率还是比较高的……但想起刚才赵长河上马之前仔细检查的谨慎,武维扬还是觉得,这人死不了。
别看他豪迈,内心细着呢,真当他是莽汉的,现在自己坟草已经三尺高了。
“回去禀告座吧,不知她是不是真会亲自来见。”武维扬有些纳闷地嘀咕:“奇怪,座对这个人的关注,也有些乎寻常。”
感谢大富哥的白银。感谢四季髪春熊、娜娜、鹰霜、露露、雾里流苏、暮知秋、南城谓雨惊弦北去诸位兄弟上盟,上架两天已破百盟,实在出预计。屁股撅好了,大家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