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目光深沉地审视了沈矜年良久,就在他以为顾砚要强行逼供,让自已交代孩子来源的时候。
男人有些惊讶:“可以吗?”
“啊?”沈矜年怔住。
缓了一会儿才理解到顾砚又在扭曲句意装傻充愣,还光明正大地耍流氓。
干你个大头鬼。
“顾砚!”他随手捡起身侧的抱枕,卯尽全力砸到顾砚胸膛。
只可惜抱枕本就软乎乎的,砸到顾砚身上一点威胁都没有,像小情侣嗔怒调情。
荒谬到沈矜年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
早就知道顾砚是这个德行,自已就不该过来关心他,上赶着过来让人调笑羞辱。
越想心里越是窝气。
沈矜年站起身子绕过顾砚快步离开。
顾砚精准踩雷惹怒了沈矜年,迅速收敛了所有的表情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抱歉矜年,是我刚才说得过分了。”
“你离我远一点就是最好的道歉。”沈矜年气势汹汹,头也不回。
顾砚想追出去安抚一下对方,结果沈矜年比他还要快一步地反手甩上房门。
金属材质的大门砰地一声发出闷沉巨响,震痛他耳朵,也隔绝掉他所有视线。
顾砚追出去以后,沈矜年刚好上了出租车。
他无奈只能拿手机,去视频平台给沈矜年编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刚才是我口无遮拦。”
沈矜年看完顾砚的消息也没有回复,立马关掉了页面。
幸亏他脑子反应快,借机装生气逃出顾砚家。
一场戏下来,不仅演技生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还能反将了顾砚一军。
否则以顾砚这个无赖秉性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沈矜年心情愉悦。
没想到下一秒,手机里传来条陌生手机号的短信息:“请你吃饭赔罪可以吗?”
沈矜年一看就知道是顾砚发过来的。
但是不应该啊。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顾砚失联这几天应当好多人给他打过电话,他是怎么从一堆手机号精准识别自已的。
顾砚很快回复:“我身边没有尾号4个6的朋友。”
确切地说,只有沈矜年这种小花孔雀会买这样的手机号。
沈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