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院,苏经言走的很慢,生怕许轻舟跟不上。
“沈望亭跟你说什么了?”他好半天没忍住开口八卦问道。
许轻舟等了半天,他就知道小屁孩再怎么装大人也改不了他幼稚的本性。
他狡黠的看他,“想知道。”
扔出个钩子后,鱼儿很快上钩。
“想想想!”苏经言忙不迭点头。
许轻舟卖弄半天,清了清嗓子,就在苏经言觉得能听到答案的时候,许轻舟一盆冷水浇下来,“不告诉你。”
苏经言愣在原地半天,直到许轻舟走了好一段他才反应过来,气的他忍不住在地上跺了两脚,“许轻舟!你这人这么能这样!”
戏弄到小朋友的许轻舟心情大好。
苏则礼为人正经冷清,没想到他弟弟居然这么火热。
呼呼呼……
许轻舟心中忍不住发笑,苏经言很快跟上来在他头上敲了两下。
收着力道,不怎么痛,但身为男人的脸面被敲掉了。
反反复复的折磨
“苏经言,老子还是伤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反手要去给对方来两下,然而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苏则礼回到家才想起来那两人。
他怔怔的看着贺九朝,“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贺九朝:“没有,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别想其他的。”
苏则礼看着性情大变的男人,他狐疑喊道:“贺九朝。”
男人动作一顿,抬眸看他,随即点了点头。
苏则礼反应过来,贺九朝的易感期结束了。
他独自回到卧室,才想起来这里是贺九朝的房间,这段时间在这里住习惯了,他收拾东西要回自己房间。
贺九朝刚收拾好楼下就见苏则礼搬着东西要离开自己房间,他心头一哽,随即装作没看到移开了视线。
自顾自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盯着电脑看了半天,贺九朝半点工作没处理好。
他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自己则是去了厨房给苏则礼准备午餐。
给他发完记得吃饭的消息,便离开了,准备好的午饭也一点没动。
苏则礼回了房间后便昏昏欲睡,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到了公司的贺九朝,换了个工作环境依旧看不进去,脑子里面总是冒出苏则礼搬着东西从他房间出来的画面。
这些天两人虽然住在一起,可苏则礼的东西从没有带回来,他好像随时会离开。
想到这里,他感到一阵惊慌和焦虑,他不知道这天什么时候来。
像个被判处死刑的犯人,一直在等着砍头刀落下的那一刻。
心跳的巨快,助理敲门进来。
“季度大会是明天开吗老板?”助理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他桌面上开口问。
贺九朝一本正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