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巨浪拍打海岸,带着扑天盖地的狠劲。
若格只觉得自己的alpha像是变成了两个人格,一个在毫不怜惜,另一个却又在他难受的时候,爱怜地亲吻掉他眼角掉落的眼泪。
一半天使,一半恶魔。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格无力地再度混沌的时候,他才感受到女alpha的失控。
卧室再度安静了下来,若格被人捞了起来,莫暧含了一口水渡给他。
若格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偏头表示不要了。
“你……”一开口的声音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甜腻又喑哑,“你好些了吗?”
焦躁感被大大的缓解,莫暧眉眼带着些愉悦,她亲了亲若格红肿的唇,轻柔的说:“怎么会呢宝宝,alpha的易感期这才开始呢……”
小兔子都深陷狼窝了,不被彻底吃干抹净掉怎么行?
窗帘一直是被拉着的,一室昏暗。
若格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一辈子。他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他被人掌控着,那人很是霸道,最初的时候还算好,到后来直接就不管不顾了。他被弄的很了,会掉着眼泪去攀着她的肩膀哑着声音求她,但是这哀求却仿佛是助兴,只会让他得到更糟糕的对待。
白皙软嫩的皮肤几乎是没有一片好的,牙印、吻痕、指印,遍布了全身。
他像是处于深海之中,那窒息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却也缠绕着他,偶尔会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让他觉得自己被主宰了,他不是他自己的,他的每一道呼吸,每一个动作,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被人打上了烙印。
是深海怪物用密密麻麻的触手缠绕着的祭品。
是被头狼圈在怀里的一朵盛开的、脆弱娇嫩的蔷薇花。
他沉溺其中,丝毫挣扎不了。
但是他又是甘之如饴的,他看到了女alpha眼中的痴迷。
她在为他倾倒。
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死了都行。
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就在他意识逐渐迷离的时候,他终于再度被人抱进了浴室,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进这间浴室。
温热的水打在他的身上,缓解了他的疲惫和脆弱,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睫,说出来的话不成语调:“我……我死了吗……”
“呵……”抱着他的人听到这话只低低的笑。
莫暧将人放在浴池里,她眉眼舒展,不见一丝焦躁,餍足道:“宝宝怎么会死,我才是,我都要死你身上了……”
这话若格自己说说还行,但是莫暧若是说这个字他便有些不开心,他想伸出手指去抵住她的唇,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