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玉好奇问道:“哦?是什么?”
谢海月说:“金子。”
话音刚落,丁雄飞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抽动一下。
很快,炀和宫弟子将那个装金子的篮子拿来了。
陆容辛打开篮子盖的那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取来手套,拿起篮子里的金锭,把每一块都仔细看了看,说:“这金锭上有药粉,但我还得进一步确认。”
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到陆容辛身上。
纪无锋在陆容辛的指示下出去抓了一只鸟来,陆容辛则取了些金锭上的药粉,又取出一些汤羹,将药粉混入,给鸟儿喂下。有小厮取来了一个鸟笼,纪无锋把鸟关了进去。
所有人都盯着笼中蹦跳的鸟。
一息,二息,三息……
突然,笼中的鸟一头栽下,掉在笼底不再动弹。
这一刻,丁雄飞周身一凉。
李端玉抬眸看向这位时青派掌门:“丁掌门,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丁雄飞垂首躬身,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说话时,他却突然发力抽身,一步跃出三丈远。
纪无锋立刻护着陆容辛向后一退,躲了开来。
谢海月大喊:“抓住他!”
就见吕一平、宁樵紫、吕绍等人飞身而出,几名掌门在院中缠斗一团,拳掌相击如雷声贯耳,腿脚交错似乱石碰击。
这一场打斗人力对比悬殊,很快结束,丁雄飞被押回屋中,捆住了手脚。众人这才发觉,谢海月始终护在李端玉身前。
李端玉拍了下谢海月的胳膊,谢海月收回保护姿态,护送李端玉走到了丁雄飞面前。
李端玉仔细打量了丁雄飞,问:“你为什么要杀百泉道长?”
丁雄飞此时不见丝毫谄媚,他冲着李端玉“呸”了一声,恰好污了李端玉的靴子。谢海月一脚踹在了丁雄飞肚子上,他弓着身子缩在地上。炀和宫弟子立刻跑来为李端玉擦了擦靴子。
李端玉等丁雄飞重新跪起来,说:“怎么样?可以说了吗?”
丁雄飞喘着粗气说:“你们炀和宫,不过是群披着人皮的恶鬼,我杀几个都不为过。”
谢海月还要打人,李端玉阻止了他。
丁雄飞怒目圆睁:“五年前,我们时青派就被你们害到险些解散,我师父和师弟更被你们逼死。若不是我假意归顺你们,只怕这江湖早就没了我时青派的立足之地,你们居然还散播消息说是炀和宫救了时青派,可笑!这个百泉道长,就是当时逼死我师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