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好疼……
(姜)我真的好疼……
姜何(十九)
姜何最初是想跑的,因为那个时候这男人每天还只是来给他送饭没有对他做什么,所以他就想早点逃出去,结果跑出去发现自己这房间是在顶层阁楼,等他跑到一楼大门口的时候因为大门被锁住了,他又被这男人抓回去了。
自那以后姜何的手就被一条长长的布条绑在了床头,死结,姜何单手也解不开。
而且那男人也开始不再照顾姜何了,饭是姜何爱吃不吃,反正他每天想到了就会来姜何这里,满足一下自己。
被连续侵犯已经是让姜何崩溃的事了,姜何每天地反抗挣扎还会换来这男人的一顿毒打。
每天趴在凌乱肮脏的床上动弹不得,稍稍恢复一点又会在地狱里走一遭。
或许就是因为姜何还一直在反抗,所以这男人玩姜何都玩不腻吧,他可能就想看看姜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放弃乖乖从了他。
“恶心”“去死”是姜何脑子里仅剩下的念头了。
谁会救他?没人来救他。
……
姜何还穿着那件衬衫,他连扣子都懒得扣了,衣领半敞,连头发都是乱的。
他像个死人一样靠在床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
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姜何那双毫无生命力的眼珠子稍转了一下,看着这个男人走过来。
闻到一身的酒气,姜何感觉自己今晚上怕是撑不过去了。
“你他妈可真能撑啊——不知道跟谁学的脾气……比驴都倔。”男人上来就用力捏住了姜何的脸。
但姜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天天跟只野猫一样……妈的凑近了只知道抓人咬人——”男人手上一推,姜何的后脑勺就撞在床头撞出“咚”的一声闷响。
姜何还是没有反应。
也不知道这男人转身去一边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再回来时他就强行给姜何喂了什么东西。
就口感而言,姜何感觉应该是喂了他什么药。
随后男人就进浴室去洗澡,听着里面淋水的声音,姜何感到自己脑袋越来越昏,身子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而且全身发烫。
那姜何知道他被喂什么药了。
男人从浴室里赤裸着出来时,姜何嘴巴一张一合念着什么,但因为嗓子哑,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姜)好……好难受……
药效让姜何的呼吸变得滚烫,视线变得模糊。他拖着乏力发软的身子往后挪,后背紧紧贴到了床头。
(姜)不要……
(姜)别再对我做这种事情了……
姜何每晚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