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日渐兴隆也让两人搬迁到了一处豪华宅邸内居住。尽管如此,连七的工作负担却更加繁重了。有时候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找不到。与此同时,那个原本贫穷潦倒的街头画师却开始了放纵的生活。家里常有许多女人进出;而他本人则是变得越来越臃肿富贵;至于连七,则是变得愈加憔悴不堪。终于有一天晚上连七连续四天没有合过眼了。当他准备休息一下时却被突然进来的那个人恶狠狠地踹了几脚,同时命令其必须尽快把这一批画给完成同时还侮辱他说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利用,像这样一个残废只能一辈子做狗都不做的事情。听完这句话后压抑在心底许久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那一刻他知道原来无论是家人还是眼前所谓的"好朋友",他们看待自己的方式永远都是工具罢了。于是趁着画师喝得酩酊大醉之际将其打晕后逃跑离开,带走了仅存的一些财物远走高飞。从此他就明白了唯有钱财能给自己带来所有。到了另一个陌生城市试图靠卖画维持生计但却发现没有人愿意欣赏认可他的作品,反倒嘲笑其文化程度不够别来丢人现眼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不了多久,很快连七的钱就用光了。当最后一张钞票也用完时,他甚至有了绝望的念头。感觉这世界对他已经毫无意义。但在最后一刻,不经意间看到手里的钞票,注意到上面的图案,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击中了他。他之所以感到绝望,是因为没有钱。如果能有钱,是不是生活就会变好呢?于是,制造假币的想法在连七心里萌芽。刚开始造假币时,并不是一帆风顺。没钱买特殊材料成了他的最大障碍。但缺钱却激发出人的潜能。找不到灰色颜料,就在城墙根儿底下搜集。没有红色粉末,他就去墙上刮下来。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但饥饿逼迫他不得不再试一次。第二次虽然做出来了一点样子,可离真钞还有很大差距。经过一次次地努力和改进,直到第三次、第四次……不知道尝试了多少回后,手中的最后一张钱却迟迟不敢花出去——那可是他制作模板的最后一块资金。饿的时候只好喝水,真的饿极了才勉强躺下休息;有时候甚至想过要上街讨饭。就这样度日如年。终于,在某个夜晚,连七做出了他的第一张假钞。那一刻,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每次使用这些假钞买东西时,全身都会因恐惧而出汗,脸也涨得通红——生怕万一被人识破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第一次,奇迹般地成功了。因为那家店的老板是一位眼睛不怎么好的老奶奶,他用亲手造出的第一张假钞换了些吃的。从此之后,连七疯狂地尝试各种方法改进技术,最终达到了可以用假钞过日子的地步。成长过程中的艰辛经历使他深感没钱就没有安全感。随着时间推移,他的行动变得越发大胆。直到有一天,因为假钞的问题被一个人盯上了。正当他认为一切都完了时,对方竟然提出合作邀请:由自己继续制假,另一个人负责销赃。自此以后,连七开始了这段非法生涯。所有这一切都有其必然性和背景原因。谁都不是天生邪恶的,而是所处环境促使他走向这条道路。此刻,连七正坐在船上回想从前的事迹,甲板上散落着一层细薄的烟灰。大海平静无声,这份寂静几乎令人窒息。“想让我彻底放弃制假,绝不可能!”“以为毁掉机器就万事大吉了吗?简直可笑!”“只要有我的双手和头脑存在,谁也别想阻止我!”无论何人。”连七猛地站起来,狠狠地将手里的烟蒂扔向甲板,重重一脚碾过去,“咯吱”作响,这刺耳的声音在夜幕降临之时尤为明显。另一边,庄岩驾驶着警车疾驰前行。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耽搁,稍有不慎可能线索就会彻底消失。作为案件负责人必须尽快揪住幕后黑手。以往从未遇到过如此耗费精力与时间的挑战,这对自己的职业声誉无疑是一大考验。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吓得同车的司徒明浑身一颤。这几日熬夜工作早已疲惫不堪,庄岩像铁打般坚持到底,但他毕竟只是个需要好好睡上一觉的普通人。电话那头传来魏队长的消息:“我们查到了。”“船员说每次送货地点都是临时定的。”“每三天送一次货,位置由对方提供坐标指示。”“至于船工们根本不清楚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只知道有人给高价酬劳。”对于货物性质从来都不闻不问。至于那些运输的卡车司机,则正如您所说。”魏长官语气快速地说。现在整个局里所有人都处在高度戒备状态,成败与否就在今夜一举。听了这话,庄岩点点头,但电话那边看不见这个动作。他接着问:“接下来呢?”“真是佩服组长的眼光精准无比,四天前通过监控捕捉到了那两名工人在卸货瞬间露出面容的画面。”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已足够锁定目标特征。目前正在进行全方位搜寻。”还没等魏讲完,庄岩立刻打断:“预计多长时间出结果?”“最快也得12小时左右,考虑到城市面积较大以及流动人口密度,依赖人脸识别系统的确耗时较长,这是客观事实。”对此魏也感到十分无奈。听罢此言,庄岩眉宇间微露焦虑之情。随即吩咐道:“来不及等待,立即查询四日前交易的具体地点。”通话结束之后,旁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司徒明问道:“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吗?我们在这海上绕圈也有段时间了吧。”声音嘶哑透着浓浓的疲惫感。庄岩摇摇头,看到搭档憔悴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这段时间确实很不容易。“你先闭目养会神吧,找人还得一段时间。”:()让你相亲,没让你把相亲对象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