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美芬却隔着门看到他,对他做做手势,示意在隔壁稍微等等。
见被现,余秋堂只好在酒店里和老梁几人聊天。他现有些日子没有进酒楼里面,很多地方都变样,看起来更为阔绰,而且面积也做了扩建,已经绝对称得上是清泉镇最豪华的酒楼设置。
又十几分钟,随着外面笑声远去,吴美芬喊余秋堂去隔壁。
余秋堂过去后,吴美芬示意他随意坐,她自己拉开椅子,将脚直接搭在桌沿上,闭着眼睛说:“让我先眯五分钟。”
余秋堂一愣,笑笑,也没说什么。
他没想到的是,仅仅不到三十秒,吴美芬就立刻传出呼吸声。
而且还不小。
因为她的脚比身体高,所以身子无法伸直,有点压迫气管和心脏的意思,所以呼噜声尤其大。
余秋堂四处看看,将靠背椅上衣服拿过去盖在她身上。
“啊?!”
却突然惊醒了她。
“我睡着了?”吴美芬揉揉眼睛。
“才一分钟。”
吴美芬笑笑,将腿放下来,转过身看着余秋堂,“昨天阳阳又高烧,忙碌半个晚上,天亮烧才退。”
“那你上午应该休息。”
“哪能呢,这不是有事嘛,我休息了,谁来帮我做事……喊你来,你又不愿意。”
“我还是算了,我习惯自由。”
“知道,这不是没有强迫你嘛,”吴美芬从旁边脸盆架子上扯过毛巾,使劲擦擦眼睛,将湿毛巾放到脸上捂着。
“应该是有事找我吧?”
余秋堂点点头,“虽想说没事也可以来看看美芬姐,但今天确实不能这么说。”
吴美芬将毛巾取下来搭回去,“啥事直接说,客气啥。”
余秋堂走过去,放下厚厚的门帘,这才从怀里摸出一根大黄鱼。
“你这……你哪来这东西?!”
吴美芬接过金条,非常震惊,轻轻用指甲画画,满脸不解。
“偶然得的,想问问美芬姐,认识可靠的金匠嘛,我想打几样东西。”
吴美芬又仔细翻着金条,略微犹豫着说:“认识倒是认识一些,就是很少见到这种大黄鱼,普通人能找到一个小黄鱼就差不多,你这……”
吴美芬突然不知如何说。
余秋堂给她的惊讶总是太大,出想象,每次都以为触摸到余秋堂的上限,他就又会给新的意外。
“不方便嘛?”
余秋堂问。
“老实说,并不是很方便,”吴美芬也没掩饰,“这么大的金条,拿到哪里都会是麻烦,不过也不是没办法,你既然拿到姐这里,姐肯定会帮你想想办法。”
“若是太为难,那就算了吧。”余秋堂看吴美芬这样说,知道事情确实不容易,和他原来预想的差不多,所以不想为难她。
“没事,我给你搞定就是,说吧,你都要打什么东西?”
“真可以嘛?”
“又啰嗦了不是?“
“那好吧,”余秋堂拿出一个纸条交给吴美芬,“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