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村民们的口水,都能将三叔一家给淹死。
这事给闹的。
“三叔人呢?”
“出去找了啊,也不知道哪个丧良心的,拉走了我我们的骡子,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嘛?”
“骡子,拴在哪里的?”
余秋堂越是遇见事情,他就越冷静。
一直急也没有意义,事情出来就尽量解决事,解决不了,就讨论后果。
最没用的就是怨天尤人,或者追悔莫及。
这种态度很廉价,而且没有什么意义。
“这边,就是这棵老杏树,中间这棵,我们以前喜欢在上面玩的。”
余秋原指着门口斜对方的一排杏树。
这时候一般的杏都落了,但这边还有几棵冬杏,上面还隐隐挂着杏子。
而地上,则是落满了杏树叶子。
“就是……”
“等等,秋原,你先站远点,不要过来,我先看看现场……”
“这现场没啥看的啊,骡子跑了,我们家里人都来这里转了好几圈。”
“没关系,把伱火把给我。”
“那好吧……给。”
余秋原也搞不清楚余秋堂啥想法,但有前面帮他们在葫芦地里抓猪獾在先,最近又听到很多猎杀野猪的事,余秋堂这个堂哥在他眼里,已经是大能人。
余秋堂用火把照亮杏树周围地面,现树叶果然被踩得乱七八糟。
但他依然很耐心地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地面信息。
待看到绑绳子的树皮竟被扯出一道深痕,能看到里面绿色的嫩皮,他有点不解。
“秋原,你们现骡子不见时,这树上是不是还有半截绳子?”
“啊,你咋知道的?”
余秋原非常震惊,“你说的没错,我们急着出来,就是看到绳子只剩下一小截还在树上,肯定是被头骡子的割断了。”
“剩下半截绳子还在嘛?”
“在,就丢在门背后,我给你去拿。”
余秋原快跑进家门,将半截断绳拿给余秋堂。
余秋堂接过绳子,就着火把亮光,仔细打量一番,又放在鼻子下轻轻嗅嗅,摇摇头说:“这绳子不是被割断的,绳子的断茬不齐整,刀子不可能留下这种痕迹。
而且……
绳子上有股特殊的骚臭味……”
“这不奇怪啊,拴着骡子,它说是个英雄,但毕竟是个畜生,绳子上沾点臭味也没什么稀奇。”
余秋原不懂余秋堂为何纠结这个绳子。
余秋堂摇摇头,“不对,这不是什么骡子的骚臭味,更像是一种狐骚。“
“你说啥,狐骚?!”
余秋原震惊异常,“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这里虽然离山还有点距离吧,虽说前面有片树林,可要说狐狸穿过树林过来,我咋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