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这不是还可以做饭洗碗嘛,这些事情都抢着做了,丽丽不就可以节约时间做其他事。
后续不是他们要孵化鸡娃养鸡吗,我们就能有事做了,咋还能一直闲着呢。”余春杏点点头,有点明白了。
随后又觉得有点后悔。
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去说,这种关系说出来,就显得生分,如今她也觉得确实不合适。
“算啦,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他们不是那种人,以后不要一直拿出来说就好,等到你和王有财的事处理完,再找个好人嫁出去,还能再过自己的日子。”
提到王有财,余春杏脸色更差些。
低着脑袋说:“还不知道咋处理,王有财就是癞皮狗,一时半会很难甩脱。现在这么长时间没过来,还不知道心里想啥呢。
我这些天晚上睡觉,有时候还梦到他来找我们,把我大东和小东抢走了……”
“他敢!”
余春梅难得生气,“他王有财敢来我们这里,看不打断他的腿。”
“啊?”
余春杏被吓了跳。
“真不用担心,他王有财家里有人,我们这边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上次他们不是来过嘛,还不是被打的屁滚尿流回去了。
我要是他王有财,肯定不会继续这么耗着,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他还真指望着你带着孩子回去啊?
赶紧离婚,各过各的不就好啦。”
余春杏叹息:“你是不了解那个人,他要真能想的通这些,我们哪会走到今天的光景。
和他咋样,倒都无所谓。
我心疼的是我的两个孩子,大东都5岁了,要是在家里,都是该上得学了,现在还不知道咋办呢?”
余春梅点点头,“是啊,不过现在才阳历三月份,我记得报名是九月份吧,还有半年的时间。”
“学前班,要提前报的,还要考试……”
余春杏越说越难受,渐渐是不愿意再说,只是低着脑袋拉绳。
余春梅自己也没上过多久的学,说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也只好跟着默默干活。
“啪嗒啪嗒!”
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哗~”
门帘被掀开,大东出现在门口。
“娘,啥时候做饭,我肚子饿了。”
余春杏看着懵懂的孩子,偷偷扭脸抹抹眼泪,柔声说:“案板上的篮子里有馍馍,一个吃不完,就掰开一半。”
大东看着母亲,观察会,跑到炕跟前,“娘,你咋又叫唤了?”
叫唤就是哭的意思。
孩子没读书,还说不出哭这种话。
“你不是说,在我舅舅家住的很舒服嘛,咋又叫唤呢,你看我和小东都不叫唤,你不是说叫唤不是好娃娃吗?”
孩子还没有坑头高。
费力地趴着炕头,脚悬空在半截,天真地盯着余春杏。
余春杏刚擦干的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儿子的小脑袋,搂在胸前,“我可怜的孩子,娘没本事,你跟着娘受太多苦了。”
大东不明所以,在母亲怀里看着小姨,心想这房间里就母亲和小姨两个人,难道是小姨欺负母亲?
可很快就否定了。
小姨那么好,咋会欺负娘呢。
那娘这是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