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却被纪晓北一脚踩在脚下。
“花样子,成衣的花样子,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纪晓北哈哈笑着说。
付季昌:……不是!您千万不要看。
纪晓北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
竟然是,自己!
付季昌在纪家湾画的那张传神的画像。
膀大腰圆,威风凛凛!
被纪里正点评为:比真的还真!
纪晓北咬牙切齿,怒瞪着付季昌。
“不是,晓北,你听我说!”付季昌忙赔礼道歉。
“我不是让你撕了的吗?你竟然还留着,我看你就是诚心的……”
“我确实是诚心的,不,我不是诚心的……”
付季昌越解释越乱,越描越黑。
纪晓北一气之下,把黄纸扔到他身上,怒道:“玉坠子和金子,你都别想要了,就当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哎,好,我赔,我赔偿……”付季昌又伸手去拉纪晓北,不让她进屋。
这么气呼呼地进屋,林婆子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她闺女。
“嘶啦”一声,垂着的半截袖子被彻底扯了下来。
纪晓北:……他娘的,倒霉死了!
不行,我要去找掌柜的,这布料都是骗人的。
“不是,晓北呀,我想和你说的是,其实布料是上等货,你穿也好看,可能就是你我的力气有些大!”
付季昌咽了口吐,心里暗想:穿的起这料子姑娘小姐都柔弱如柳,哪像你有这般力气?
“你是说相互作用力太大,布料承受不住?”纪晓北瞪眼。
付季昌赶紧点头。
“好看的东西,果然不中用!”
纪晓北眯着眼睛看付季昌。
付季昌:……
纪晓北:算了算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小腰子的嘴张成o形数次,就不难为他了,还是让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
“那个,你能再帮我花两张花样子吗?”纪晓北问。
付季昌:怎么又是这个差事,我堂堂一个安州通判,不批阅公文,趴在案桌上画花样子,有些一言难尽。
要是让贺野知道了,还不被笑话死?
他心口不一地痛快答应了:“可以,不过你别着急,我最近忙,有空一定帮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