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三个庄稼汉子,也没有追她们。
三个人匆匆走到驴车旁,跳上驴车。
“晓北,快走!”两个老太太同时喊。
纪晓北赶着马德彪就进了市场。
“这下好了,咱们茅厕里有纸用了!”
林婆子捂着胸口说。
黄婆也笑吟吟地说:“可不嘛,这玩意软和,比竹刮子好多了,每次都刮的生疼……”
“还得洗,晾晒,烦死了!”
听到这话,黄婆不高兴了说:“东家,你一次都没洗过,都是我洗的,下次该你洗了……”
两个老太太为洗竹刮子吵吵开了。
纪晓北晃晃生疼的脑瓜子,大声制止了她们。
“行了,有纸了,不用洗刮子了,别吵了,这张纸上画的什么呀?”纪晓北问。
两个老婆子意犹未尽,黄婆捶了林婆一拳,林婆给了黄婆一脚。
黄婆捂着被踢得生疼的大腿,呲牙咧嘴地说:“寻人的,说是15岁的小子,这么大的小子还能丢了?八成是个傻子吧?”
“哦,就是这个孩子,不过看着那几个庄稼汉,不像是这娃子的亲人,对找人一点都不上心……”
林婆子从怀里抽出一张纸说。
“要是人家上心了,咱能拿到这么多的纸?”
两个老婆子又开始争吵了。
纪晓北默默地从林婆子手里接过黄纸,不禁愣住了。
和上次在茅厕口那看到的那张是一个人。
“娘,你看这个人像谁?”纪晓北递过纸去问。
两个婆子都凑过来看,摇摇头。
“看不出来,咱又不识字?”
林婆子摇着头说。
黄婆看了一会儿说:“东家,你看像不像阿乞?”
“啊!”林婆子凑过去,横看竖看说:“你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像!”
“可是刚才那汉子比划着,那孩子不矮呀,比咱家阿乞高多了!”
“岁数倒是对的上!”
两个人同时看向纪晓北。
纪晓北告诉他们,上次来南郊也看到了这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