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染一听,瞪眼道:“我宫里不收酒鬼。”
帝王却是不听,抬脚转身就走:“那就把酒鬼随便丢一边。”
留下她跟宋铭铮大眼瞪小眼。
最终,她还是让人跟着回了她的东宫。
宋铭铮却坚持不让抬辇,硬是跟着她一路走回去的,进了屋后就坐在椅子里喘气。
伤口是皮肉伤不假,可是绷着站直,疼自是不用说。
赵钰染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又气又有些心疼,气急了骂一声:“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然后让成喜找来伤药和干净的棉布,去脱宋铭铮的衣服。
成年男子的身躯伟岸,即便缠着棉布,也无法遮住他结实的胸膛。烛光下那属于力量的美就那么赤裸裸展现在赵钰染眼前,让她不自在垂着眼,尽量不去触碰到他肌肤,给他上伤药重新包扎。
可怎么可能没有碰触,指尖下不同于她的坚实肌肤叫她脸都泛起了红晕。
宋铭铮微抬着头,欣赏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只觉得天底下也没有比此时更没的景色。
等到处理好伤口,成喜想要扶他到侧殿去。
他此时说道:“殿下就让臣在这里将就一晚吧,实在没有体力挪动了。”
成喜闻言看看赵钰染,赵钰染也无语地看着宋铭铮。
他……脸皮真厚。
最后,宋铭铮还是留在她的寝宫里。
赵钰染把自己的床让给他,自己去炕上将就。
哪知说没有力气的宋铭铮一把就将她抱着丢到床上,滚烫的身体压了下去,擒住唇不放。
他身上有伤,让她没敢挣扎,渐渐迷失在彼此的唇齿间。
耳边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的呼吸,凌乱得叫人心跳不止,喘息见身体又臣服在他带来的酥麻中。
她觉得自己可能化成了一滩水,又或者是被他身上的体温给融化的。
宋铭铮听着从她口中溢出的嘤咛,真是恨不得就这么把人占有了。
在理智消失之前,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只是带着她的腰直接和她滚入被褥间,闭上眼平复她给身体带来的冲动。
赵钰染在激烈的亲吻中亦失神许久,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会眷恋这种感觉,让本就有鸵鸟心态的她抿唇不语。
宋铭铮再睁开眼,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可惜伤着不能搂她满怀,遗憾似地叹息一声。
“怎么下午不辞而别,明日你又要去贡院,可是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准备见我。”
是指她今日亲完就跑的不仗义。
赵钰染当听不懂,闷声说:“你不困我困了,睡吧。”
然后又不开口了。
宋铭铮真是败给她,侧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好,睡吧。”余光扫了床头放着的一只玉兔,让他当即皱起眉头。
怎么还多了只兔子,谁给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