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侯府,外面已不见丝毫亮色。
见到自家好端端的小姐,紧提着心的小云才松口气。
“小姐,您回来了。”
穆婉清解下斗篷递过去:“我回来时瞧见沈长安身边的小厮慌慌张张的,可是发生了何事?”
“奴婢也不确定。”小云挠挠脑袋:“似乎是小侯爷那厮今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心情不大好。”
方才穆婉清不在,小云不好随便出去。
如今见她没事,自告奋勇地出去打探消息。
片刻后,小云从院外回来,进屋后脸上多了抹幸灾乐祸之色。
“小姐,您可知是怎么回事?”
瞧见小丫头的模样,穆婉清心中好笑,给面子地问了一句。
原来是那些被沈云庚欺负过的孩子家长,心疼自家孩子。
一众大人总不好对孩子做什么,子不教父之过,沈长安这个做父亲的可不就遭了殃。
本就势弱没有实权的他,如何是几位重臣的对手?连皇上也斥责过他几句。
“听说前些日子他有意的几个差事,被一位大人的门生拿下了。”
“就连御史们也有好几个弹劾他的。”
为何朝堂上的事会传出来,还是出在沈长安身上。
今日下朝后憋闷去酒楼喝酒,一时喝多在酒楼放言。
他身为景襄侯府的主人,在朝堂也该是顶尖那一列的人物,事实却完全不同。
现在又因为小儿家的事被联手针对,如何能够服气?
在朝堂上无法发泄出来,私下喝酒时却没那么多顾忌,言语间激动地把那些大臣也给怨上。
得知这些事由,穆婉清轻笑一声。
“一个无实权的侯爷罢了,连几品的朝官都不如。”
景襄侯府早已没落,沈长安未必看不透,只是他不愿承认。
身为枕边人,她知道对方有多自负,分明是自己未教好儿子非要怨朝臣针对。
“要奴婢说,他就是活该。”小云低声骂了一句。
穆婉清并未说什么。
幽幽看了眼燃烧的蜡烛,她方才开口问起:“沈长安现在何处?”
小云还未回答,门外先传来一道声音:“婉清。”
正是她们刚还在谈论着的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