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於菟:……
她就不能惦记好事吗?
廖修远轻咳忍笑。
书童见状,犹豫道:“要不我去吧。”
“你。”徐衔蝉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小孩,嘴里打击人的话最终没说,担心小孩哭。
书童已经看出她眼里的意思,瘪着嘴看着她,眼圈已经发红了。
刚刚和自家公子经历生死,这点小心塞原本不值一提,但是对面是两个较为靠谱的人,小书童刚才的惊吓和恐慌激化了心里的委屈,若是徐衔蝉语气重些,他真能哭出来。
至于廖修远,没有他的选择。
最终,众人商议为了安全,一起回去,两个歹徒的命不值一提,但是马儿的伤要医治。
到了山下,巡逻的衙役听闻山上有匪徒差点伤到徐於菟,顿时气炸了。
要知道徐於菟可是他们冀州的门面,今年又成了举人,那是有貌有有才,对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看衙役那架势,估计那两个歹徒没有好下场。
廖修远诧异徐於菟在城中如此有名。
徐衔蝉见状,大手指了指徐於菟的脸,“哥哥可是我们冀州养的牡丹花。”
廖修远:……
“徐小猫。”徐於菟阴恻恻道:“你的胆子愈发肥了。”
徐衔蝉缩了缩脖子,冲着徐於菟做了鬼脸。
廖修远艳羡地看着两兄妹的相处,拱手道:“在下再次感谢两位的帮助。”
廖修远请两人吃了饭,饭后廖修远和徐於菟相谈甚欢,徐衔蝉听了一耳朵,发现催眠效果不错,挪到一旁,枕着胳膊,眼睛一闭,嗅着不知何处飘来的瓜果清甜香,慢慢沉入梦乡。
徐於菟看到她这边的动静,无奈地拱手道:“廖兄见谅。”
“在下十分羡慕令妹如此洒脱。”廖修远闷声又咳了两声,连忙饮了一口茶水止住嗓口的痒。
经过交谈,徐於菟得知廖修远也是举人,只不过因为身体缘故,迟迟未去京城参加会试。
徐於菟有些惋惜,通过与他的交谈,可以看出对方的才华绝对在他之上,这样的人偏偏天生不足。
“徐兄不必惋惜,我此次来冀州,就是打听到此处有一位擅长医治疑难杂症的大夫,若是幸运,三年后,徐兄可在京城等我。”廖修远眉眼含笑。
“既然廖兄这般说了,我就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这次我名落孙山,三年后我与你一同再战。”徐於菟也爽快。
次日,兄妹俩和廖修远去了寒山寺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