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俊俏的公子,不知是谁家的状元郎!”
与此同时,一支尚带露水的红杏从窗边落下,新科状元眼眸含笑,探袖便将花枝接入手中。
【作者有话说】
秦寒之[笑]:自是淮笙家的状元郎。
牧野闻歌
◎南淮笙:陛下在吗,我来拐你儿子◎新科进士们的队伍在划定的街道上游走一圈便要准备前往宫中参加琼林宴,琼林宴几乎是所有进士程要提前交给这些进士们。
秦寒之派人跟苏尚书打了声招呼便调转马头去了聚云楼。
“还以为你一早入宫去了。”秦寒之推门进了二楼雅间,朝里面那人笑道。
南淮笙正在屋里玩儿笔墨,见秦寒之忽然推门进来,立刻指着画纸上的小人儿笑盈盈朝他说:“快看,我画的!”
秦寒之微微垂眸,只见雪白的画纸上落着一队打马游街的新科进士,为首的红袍小人儿手执一枝红杏,便是长了张包子脸也难掩其俊俏,试问这包子脸的新科状元不是他又是谁。
他轻笑出声:“依我之见,南公子的墨宝比之别人可更易传世。”
“你就调侃我吧。”南淮笙嘴上虽这么说,但听秦寒之这般捧场地夸他,心中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秦寒之取过南淮笙搁在一旁的毛笔,说:“此画可能赠我?”
南淮笙欣然应允:“拿去拿去,只管拿去。”
他在大乾被唐孟龙等人的画技吊打许久,今日也算是过了一番被人讨画的瘾,虽说秦寒之多半是为了逗他玩儿,但他能不高兴么。
秦寒之提笔蘸墨,在画作的落款处题下“秦淮”二字。
因为今日进宫参加传胪典礼后马不停蹄地换上状元服出来打马游街,秦寒之身上自然没有带上私印,他随兴地将拇指按在一旁的朱砂瓷碟中,又在“秦淮”二字上落下一个赤红的指印。
南淮笙探头看着那枚鲜红的指印眨了眨眼睛,打趣道:“秦王这可是在画押认罪?”
秦寒之微微一笑,转眸看向南淮笙:“本王罪孽深重,不若便罚本王在南公子身边终身监禁?”
南淮笙闻言兀得心脏高高跃起,随后又开始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一张白皙如玉的瞬间脸颊发热发烫透出一抹薄红来。
他羞窘地干咳一声,不甘示弱地说:“此罚重极,秦王可脱不了罪了。”
秦寒之深深看了南淮笙一眼:“倒要南公子做好准备才是。”